天大的事,再急也不急于一时。这几天舟车劳顿,虽然上午说过了,可是这时候,但初绾还是困得紧,不停地打着哈欠。
润玉探了探她的脉搏,眉头一皱,沉声道:
润玉:按理说这么多天过去了,就算内伤未愈,灵力也应该恢复些。可是,竟然一丝也无,绾绾,你可是食了什么压制灵力之物。
压制灵力之物?初绾想到了相墨宸给自己喝的药。
初绾喝过他们给的药,但是从昨日起,便没有再喝过了。
润玉:压制灵力的药服用久了,必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损伤。以后,须得对他们小心提防。
突然间停药,算是良心发现吗?润玉心里嗤笑,恩将仇报,把她伤的体无完肤,如今,也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
初绾听后,面色有些苍白,还是点了点头,道:
初绾夜深了,你回去睡吧。
润玉:回去?
润玉突然倾身向前,两人近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看着因紧张而轻轻颤抖的初绾,轻笑道:
润玉:我可是吩咐了,为了将娘娘教导成仪态端方的淑女,我可是无时无刻都要守在娘娘身旁。
想到白天,浴桶里的一幕,初绾掩下心中紧张伸手推了推他,傻笑道:
初绾呵呵,不用不用,夜深了,嬷嬷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想必也是累了,快回去睡觉吧!
润玉顺势抓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肌肤相贴的瞬间,带起一阵痒意,彼此都不可抑制的轻颤了一下。
润玉:娘娘大概是不明白,无时无刻的意思。还有……这身体不好四个字……
说到这里,倾身在初绾耳边,低沉沙哑地问道:
润玉:我的身体好不好,绾绾得要试过了,才能下定论。
初绾你的身体三界第一行了吧?
初绾一把推开他,滚进了床角,拉过棉被将自己裹成了蝉蛹,瓮声瓮气地咕咙。
初绾你要守夜的话,就去外间守吧!我要睡了。
他好不容易连骂带吼的将一群丫头和那个难缠的阿丽,哄去睡了,才换来和她独处的机会。她竟然让他去睡外间,这个狠心的女人!他要是真去了外间,那他就是一傻子,一个比破军还傻的傻子。思绪一落,润玉一把扯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初绾你干嘛啦!不行,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初绾伸出了头,手脚并用地往床下面爬。润玉一把扯过她,以霸道不容许逃离的姿势,将她抱在了怀里,压下她的后脑勺,将她的惊呼湮灭在了唇齿里。
一个细密绵长的吻后,润玉不舍的放开了初绾,心中叹了口气,温言道:
润玉:睡吧。
初绾为什么要睡?
初绾呆呆地问道,因为动情而湿漉漉的眼里满是疑问。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以后,有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再找个地洞钻进去当只土拨鼠。当然,洞里要是有一只名叫润玉的土拨鼠就完美了。
润玉将她拉过来,揽到怀里,盖好被子,两人一起躺下。润玉有些想笑,却怕她生了恼意将自己撵出去,遂只能忍着,语气平静地道:
润玉:虽然我也不想这样就睡了,但是现在危机四伏,不是时候。还有……
润玉吻了吻她的发顶,继续道:
润玉:我要给你一个让苍天见证,四海同庆的婚礼,与你结为生生世世的夫妻。
想到一百年前,那个未完成的婚礼。润玉忍不住的心痛。十五万年前,那来不及诉说的心意,被掩埋在了钟山终年不化的积雪里。十五万年后,那未来得及的婚礼,又在北海漫天妖火中,化为灰烬。
他与初绾,到底是多无缘,才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错过?可是,无缘又如何,就算是天道横在他们面前,他也要亲手弑了这天。就算天崩地裂,山倾海倒,他也要和初绾在一起,生死不离。
润玉:绾绾,我爱你。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润玉低头一看,初绾已经趴在他的手臂上,睡得口水直流。
这个不懂风情的女人!润玉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手却是搂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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