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除了死,永远不会真正分离,说谎的人要吞下一千根针。
雪露的小指勾起他们的小指,塔巴斯的小指勾上了伊丽莎白的小指,他们在意的人和在意的诺言就在那一瞬间从指尖流逝,三人的承诺永远不许变。
雪露:“永远不会变。”
雪露口中轻吟,看着伊丽莎白的誓言水晶升到半空投射进他们的心口,眼睛眯成月牙儿。
伊丽莎白·肖特“该走了。”
伊丽莎白松了一口气,心口中莫名撑起的石头被放下,转身离开。
永远,只是逢场作戏久一点罢了。
塔巴斯扯着雪露的衣领回到了花房,过了一会他飞出来,朝正在淋雨慢慢离开的伊丽莎白冲去。
塔巴斯·古利斯坦:“身体这么差劲也不挡雨伞?净给别人添麻烦。”
正在冒着大雨吃力扑腾翅膀的伊丽莎白被一个高瘦的阴影笼罩,长着红触角的塔巴斯把伞挡在她头上,嘴角冷撇,透着轻蔑和怒气。
塔巴斯·古利斯坦:“拿着,我可不想你对雪露许下的承诺过一会就迫不得已改变了。”
伊丽莎白·肖特“谢谢你,塔巴斯。”
伊丽莎白无奈笑着,接过了黑色雨伞,她从来不敢麻烦别人,儿时的独来独往造就了现在这个照顾不好自己的蠢(和谐)货。塔巴斯能送伞过来关心她,她着实心存感激。顿了顿,她憋出一句祝福语。
伊丽莎白·肖特“祝你和你爱的人永不分离。”
塔巴斯·古利斯坦:“照顾好你自己吧,雅加对你还抱着许些期待,少给我添麻烦。”
不知道她是否说错了话,之见他脸色更加阴沉,扭头飞到雨幕里,瞬间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暗红色身影。
归家途中的伊丽莎白还听见雪露在远处咏唱着童谣,雪露的歌声温柔得让人心疼,她的童年约定正如这清风般的嗓音朝远方穿透而去,永无回音。只是轻轻地回荡在脑海里,并被时光打磨成细沙湮灭在世俗观念化成的风中……
雪露:“与深爱的人拉勾,许下不变的约定,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之后的伊丽莎白遇到无数稀里古怪的梦境,却从来都少不了与未来对她而言重要的他们拉手约定,即便有点幼稚,即便誓言未曾改变,即便结局总归圆满,但是……
我们总是没有办法在时空裂缝中修复悲伤啊。
-9时23分47秒-
她抚摸光玉髓戒指回到了精灵国的城市,绽放在伊丽莎白陌生归途的花影随风轻摇曳,她想伸出手去触摸,却被花刺扎得生疼,只能默默离开,任谁都无法触及绽放在这城市之中的花。
城市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因为暴雨来临渐渐消散,星星碎碎的金色粉尘也驶离碎落的雨幕下落至拉贝尔的半空。因白天夜晚过度思虑的焦躁一齐被宝蓝色雨幕吞噬殆尽,留下无尽的怀念与迷惘。站在精灵国城堡拱门门口的奶白色身影莫名熟悉,明显地、轻柔地穿透了暗蓝色雨幕和所有谈话声、雨滴落地声、在雨中遮伞仙子们的扑腾翅膀声,是谁?
伊丽莎白挡着黑伞飞上前去,曼达就站在城堡正门口,望着她归来的模样松了一口气,穿过雨幕里的金色尘埃及时拥住了伊丽莎白稍微湿冷的身体。
曼达·加百列:“我在等你回来。”
曼达轻声道,他没有问她去哪,他相信伊丽莎白会给他一个答案。
安心沉浸在熟稔的怀抱里。
伊丽莎白·肖特“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曼达勾起嘴角,尽管微笑对他来说有些不适应:
曼达·加百列:“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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