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达·加百列:“她有一种谪仙般的傲然之气,但是阅历丰富,担得起她九千岁的称号。”
标准圆润的精灵语,伊丽莎白听得明白,她早已习惯自己和曼达用精灵语交流,怀旧的米色画面又一次从心口喷涌而出。
伊丽莎白·肖特“记忆犹如可怖疾病,我记不太清她的相貌了。”
头猛地一歪,那痉挛动作又开始了。有一瞬间她差点忘记了舞步章程以及翅膀摆动姿势,只能慢慢地受曼达礼貌牵引,恍惚踩着地毯,机械性跳舞。
??:“诶诶诶,德拉诺小姐,我感觉这不符合常理,为什么一个来历不明的精灵王能和曼达殿下共舞?”
?:“我才刚来诶,听说还要举行婚礼,要是她来自恶德花园怎么办?门当户对吗?算过命吗?有能力母仪云端之国吗?感觉这就像一场梦,太过于来之迅猛了!”
周围一些古板迂腐者对她指指点点,因为她本身无名来头就让许多人疑惑,而终日幸运地能够和曼陀罗王子站在一起,并立下婚誓更让古板花仙大为震惊。
伊丽莎白·肖特“谁说个莫名其妙的精灵王就不能和您共舞?谁说个没算过命的精灵王就不能和您结婚?”
伊丽莎白实在受不了这种杂音,她摆正头部,小声咕哝着。见周围人没听见,便放开嗓门大声唱起来,
伊丽莎白·肖特“我为何要忍气吞声?我偏要与您共舞,我偏要如闪电迅速,穿白裙浓妆艳抹踏上婚礼殿堂。”
不服从……不服从不服从不服从……
细微的唏嘘声和赞叹声从人群中发出,参差不齐在诡妙音乐里添加了装饰音。
?:“若是闪婚,一切皆成定局,那我祝他们永远幸福。”
为了宴会华丽特效,陈旧金玫瑰地面喷灯后衬着起棱锡制反光镜,在舞池四周投出一个个闪动光圈。舞池里,古灵树纹路的天青色地毯踩踏上去就如踩在天鹅绒一样美妙。欢快的男女花仙在上面跳着宫廷舞步,翅膀伸展力度也成为了舞步的一部分,看起来就如随风荡漾的花朵。
音乐空灵有张力、悠远,谱写了一篇古灵精怪的乐章。
伊丽莎白·肖特“你知道这首美妙而诡异的乐曲叫什么名字吗?”
伊丽莎白神秘一笑。
曼达·加百列:“新兴乐队的诡曲《Utopiosphere》?"
伊丽莎白·肖特“没错。”
少女在旋转中笑逐颜开,低沉软糯的嗓音似是仲夏温热南风,
心脏好久没有如此剧烈鼓动了,和她一起在这里跳着舞到永远,也不会觉得疲惫吧?
他抿了抿唇,握住她腰的手更用力了些。
一曲终了,她脸上荡漾着笑容的女孩使周围环境明媚不少,女孩脸上是多见的阴沉以外的欢愉神态。她拉着曼达来到酒桌前,把一杯盛好的冰镇玫瑰露推给曼达。而后背靠桌椅,右手撑桌左手举杯,观望着还在舞池里放肆舞蹈的花仙青年们,大口喝着度数不高的冰镇玫瑰露。
伊丽莎白·肖特“年轻真好,花开了又败,花仙对生活的热情依旧如昔。”
在曼达面前是话唠属性的伊丽莎白感叹道,她撑桌的手抬起,在因凝视玫瑰露而失神的曼达面前打了一个响指。
伊丽莎白·肖特“您还是愿意我叫您英俊王子的,是吧?”
曼达·加百列:“当然……您不是罪大恶极之人,是吗?”
他在跳舞之时便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好预感,他必须要问清楚。伊丽莎白是不是罪恶之人,他必须要问清楚,灵光一现她痉挛之时,那恐慌的种子便从他心底播种入土。他必须要问清,因为那孜孜不倦的神官曾经常告知他:一切罪恶都来自于不服从,想当年雅加就是因不服从而弃明投暗。
恐慌种子在某一天将会彻底生根发芽。
但他认为神官说的话是彻底错误的,所以问出口的话也故意露出瑕疵,自欺欺人般给自己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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