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往后退了两步,顺手抽走北堂墨染别在腰间的佩剑。
某染笑而不语,只顾着吃手里的咸咸的核桃酥……还真挺好吃。
顾小乔把佩剑抽了出去,才知道那佩剑有多沉,两手握着好不容易才举起来。
北堂墨染:“你要用剑,就换一把用,本王的“随便”玄铁所制,太沉,你拎不动。”
顾小乔“我可以……”
她不光可以,她还想亲手了结了他。
乔乔是要面子的,北堂墨染看她吃力的小样子就想笑。走到身后握着她的手,帮她端起剑来。
北堂墨染:“ ‘随便’锋利,本王恐伤着你,美人娇软,不适合舞刀弄剑。”
宸王拥着她,教她握剑,在这个亲近的姿势下,只要顾小乔回头用力捅他一刀,一切就都能结束,太后的任务就能完成。
乔乔看着那剑身,玄铁的乌金刃,蜿蜒曲折的花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下不去手,就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她胸口堵的慌,那种感觉她从来都没有过。慌不择路的想挣脱北堂墨染的怀抱。
眼泪儿吧嗒吧嗒的落下,这可吓坏了宸王。
北堂墨染:“乖乖,别哭啊……是我哪里说错话了?”
顾小乔就气,就难过。气自己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下不去手。
蓦得松开手,乔乔儿咬着嘴唇努力想绷住泪,可那泪珠子就好像决堤了一样儿。
顾小乔“不跳了。王爷要是喜欢叫别人来跳吧。”
她这一哭,宸王的心就乱。也不是见不得女人哭,就是见不得顾小乔哭。心啊,肝啊,肺啊,就好像搅和在一起了一样。
北堂墨染:“不跳了,不跳了,你不喜欢,就不跳了。”
不喜欢的事情就不做,他护着她就好。北堂墨染低头给她擦眼泪,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自责不已。
说好了不动心的,他现在在干嘛啊?
顾小乔“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宸王仔细的回想,这一生他去过太多地方,遇见过太多人,或许曾经见过,可他记不清楚,只能摇摇头。
北堂墨染:“从未……又或许有,但本王不记得。”
顾小乔问了之后,就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蠢,他们怎么可能见过。
宸王天潢贵胄,她却从小长在乡野里,再被嬷嬷领进行宫,男人都没见过几个,又怎么可能见过北堂墨染。
顾小乔“王爷,你别对我那么好。”
他对她越好,就越耽误她对他动手……
是,宸王对她好,用力惯着她了。她砸得东西毁的料子。点得灯笼,安得宫铃种得荷花,无一不是按照乔乔的喜好。
可是顾小乔心里不踏实得狠……她何德何能啊。
北堂墨染:“你既嫁了我做妾,我自然要好好待你。”
这话宸王说的坦然,无论她是不是太后的人,他总会好好待她。
乔乔是他亲自娶回来的,便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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