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时芜一袭浅蓝衣裳,发饰简约,细瞧华丽,不细瞧普通,就这么一身的进了宫见了太后皇帝。
“来,让哀家看看。”太后慈眉善目的瞧着她。
时芜上前一步,面色不变。
“不错,不错,想不到,我慕安国竟有如此女子,能从庆泰那贼人手中救下我保宁。”
时芜:“太后过奖了。”
太后看向一旁的皇帝:“翌儿,此人救下了保宁,万不可就只赏赐那些金银之物除外,这样吧,哀家赐你,往后你见了哀家,都不用行礼。”
“还有,封你郡君。”
时芜谢过,然后就是,因为她救了嘉南郡主,太后皇帝轮翻赏。
看的一旁新后韩同心帕子都给扯歪了。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姜保宁!一个救了她命的人,竟然就这么封赏,连跪拜之礼都给免了。
在时芜从宫里出来时,已经黄昏了,正要上马车走,结果太后身旁的贴身之人跟了出来:“郡君,请等一下。”
时芜停下,被祸害了一天的脑袋此刻有点难受,看着她过来,看着她离开,然后手中多了一张请帖。
太后宴请各大臣子女的赏花宴,翻译过来,相亲宴。
时芜:“……”她真的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休息,闭关几天。
“回府。”
赏花宴是在十天后的,这十天时芜在府中闭门不出,一直在炼这个世界的武功。
十天之后,时芜还是一身浅色纱裙,就这么的又入了宫。
场内倒是热闹,一群小姐们公子们互相在看着花聊天,有的也许是看对眼了,互瞄了好几眼。
时芜一进场,就引来了少数人的目光与讨论。
“哎,那就是救了嘉南郡主的北伯候之女北芜吧?”
“是啊是啊,传闻北伯候府的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小到大拒绝了许多宴请,还以为是因为学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乐没时间呢,却未曾想竟是和男儿一般习武去了。”
“可别说,人家习武也有人家的好处,这不,把嘉南郡主给救了,还得了太皇太后和皇上的封赏呢。”
“郡君啊,我们这些大臣之女不过就是一个乡君,她救了嘉南郡主,竟直接就压了我们一头。”
羡慕嫉妒恨和酸的不得了的话语故意的往高了说,就是为了能让时芜听到,想让人家气愤一下来显出她们的优越感。
可时芜是谁,活了这么久能在乎她们这不痛不痒的几句话?
不过一阵风似的,佛了一下面,也就过了。
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跟着她的贴身侍女给她倒了一杯酒,时芜一口干了,酒味很淡,应是太后怕在场的臣女们不胜酒力,特意选的果酒。
时芜歪头,侍女低头等吩咐:“去拿一些烈一些的酒来。”
“好的郡君。”
暗中观察她行为的臣女们又热火朝天的聊起来了。
“她让侍女去干嘛了?”
“不知道啊,会不会是不胜酒力让人给拿解酒汤去了?”
“不会吧,才喝了一口就酒力不胜了?她可是习武之人哎。”
“习武之人又怎么样?又没人规定习武之人不能不胜酒力。”
“哎你过来。”一位紫色的少女叫了丫鬟过来,耳边低语几句,丫鬟离去,那名少女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别的臣女们也笑的不是太过于友好。
“苏云,这会不会不太好?”嘴上说着“会不会不太好”脸上的笑容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有什么不好的。”紫衣少女,也就是苏云道。
时芜身旁的侍女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壶酒,给时芜将空了杯子满上了。
这时,苏云见她派出去的丫鬟回来向她点了头,一众臣女也就笑看着时芜手中的酒杯了,就等着她给送进嘴里边。
闻着酒的香气,很香,一闻到就知道是好酒,可惜,被下了料。
将被关小黑屋差不多有半个月的小团放出来,没等他哭就先开口:“把我的酒换了。”
小团一懵,然后快速动手,酒中别样的香味消失,仅剩下酒香,时芜一口闷了。
众臣女们等着看热闹,可等了一柱香都还不见她有反应,瞬间就有点懵了。
“哎苏云,你家小丫鬟到底有没有把药放下去啊。”
“我家这丫鬟一向靠谱,她说放那肯定就是放了,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解药。”
“不会吧?”
这时,一个小丫鬟拿来一壶酒,放在臣女们手边就离去,臣女们倒进酒杯喝下,没有等一会儿,体内就升起一股热意。
刚开始原本是以为酒太烈醉了的,可没想到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这时才感觉到不对,该死,被对方给摆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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