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国死,是你的荣耀,可是,我没什么家国大义,为你死,是我的荣光!
――沐云醉
我在五岁时就成为了孤儿,母亲是一个极为刚烈的女子,父亲在那一年,带了一个娇弱的女人回来,母亲从那时就变了。
我没想到,母亲没过多久,当着父亲的面自杀,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鲜血,红得刺眼,洒了一地。
母亲说,父亲的心不在了,那她继续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只愿来世不再遇到父亲。
母亲死了后,父亲后悔了,人总是在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那个女人被赶了出去,父亲抱着母亲的尸体,语重心长地说,他错了,不该得陇望蜀,要满足拥有的。
第二天,父亲也去了。
管家是个心狠的人,把我赶了出去,我只有流落街头,不屑去乞讨,又不得不乞讨活下去。
活下去,是我唯一的愿望。
七岁,我便去做学徒,讨一口饭吃。
后面再大一些,没沉住气,和人发生了争执,那人有权有势,我被打了一顿,他还用刀在我的左脸上画了一只乌龟,可我无法反抗。
等到他们都走了,我找到一把生了绣的刀,到河边磨得锋利,在河水边看到左脸的伤痕,心一狠,拿起刀就在那只乌龟的地方划了下来。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直到左脸上的那只乌龟彻底看不到。
后面结疤了,疤脱落了。
留下长长的一道可怖疤痕,那是我自己的杰作。
从那次后,仇恨在我心里发芽,我也学会了蛰伏。
我做了周密的计划,终于亲手杀掉那个在我脸上刻乌龟的人,他死得很场,我心里一阵快意。
走投无路下,我选择了拉黄包车,知道那老王的秉性,我会上交一些钱,偷藏一些藏,不唯我如此,大家都是这样做。
于是,便有了举报偷藏钱财的人,被搜出来,举报的人有赏,大家都防备着彼此。
我藏得很好,也特别谨慎,还没有被人发现过。
我到死都记得,我遇见她的那一天。
她穿着一身亮蓝色的旗袍,衬得皮肤白皙如雪,眉眼间带着一股疏离,就连说话都是冷冷清清。
这样的人,是身在黑暗中的我无法触碰的,她过于光彩照人,不特意做什么,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那一天,她坐上了我的黄包车,我拉着她,竟然觉得满足,我自知她不是我高攀得起,我也自卑,我的脸上有那么一道狰狞的疤,即使她在看我时也像没看到一样,可在如此亮人的她面前,我仍旧会自卑。
那天她故意拿掉了两包食物,我捡起来要给她,她笑着说脏了,不要了。我在她眼里并没有看到嫌弃的意味,心里明白什么。
没想到,我藏钱还是被人发现了,张平带着老王来搜,幸好我及时转移阵地,在那罐子里装了半罐子米。
他们便只搜出来那米,没搜到东西,我和张平都被打了一顿。
等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我再把迷捡起来,那是我半个月口粮,不能浪费了。
确定没人盯着后,我才去把她买的东西拿出一包,没想到包了四层油纸,我越发确定她是故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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