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避而不答,端起两个酒杯,诱哄着说道
白子画你我喝完交杯酒以后我再告诉你
霓漫天听后抢过应该给她的那个酒杯一饮而尽
霓漫天:这样够了吧,白子画?
白子画对于霓漫天的态度习以为常,他笑了笑
白子画天儿,我说的是交杯酒,你怎么一个人喝了?
霓漫天:白子画,你别欺人太甚,交杯酒是我和我夫君要同饮的,而不是我和你能一起喝的
白子画天儿,你看看我现在哪一处不像新郎官?你要是觉得我们没拜过天地,我们现在就可以重新拜堂,更何况天儿不是想知道我把你的大师兄怎么了吗?
霓漫天听了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招出碧落就要对白子画下手,白子画把她的碧落夺了过来
白子画天儿要是想让其他掌门知道你我之间的事大可以继续
霓漫天:你我之间能有什么事?
白子画我若对他们说是天儿引诱的我,你说他们信不信?这世界本来就对女子苛责,天儿可想过以后如何自处啊?
霓漫天:白子画,你卑鄙
白子画多谢夸奖
这时霓漫天感觉身体里有热气翻滚,很不好受,身体也没有力气,头也昏昏沉沉,白子画见药效来了就过去抱着霓漫天,霓漫天贴着白子画冰冰凉凉的身体想要快点降下身体里的燥热,她到现在哪里还不明白白子画是在她酒里下药了,她用最后的理智愤怒的说道
霓漫天:白子画,你竟然给我下药!
白子画看着已是强弩之末的霓漫天,也不和霓漫天废话了,抱起霓漫天上床,一边吻着霓漫天一边放下床幔,两人的衣服从床幔里面扔到床幔外面到地上,由于霓漫天中了销魂丹,倒也非常主动,两人缠绵了一夜,由于第二天一早白子画三人还要回长留,所以第二天天不亮白子画就醒了,他看着熟睡的霓漫天,心里非常高兴,吻了吻霓漫天的额头就起来了,临走时还把霓漫天的大师兄也就是真正的新郎官扒了衣服放在床上,而自己则收拾了昨天自己穿的红衣放到自己的虚鼎保存起来。
霓漫天醒来时看见床上大师兄的脸时顿时明白白子画已经走了,她在心里想也许当初不为了让花千骨痛苦而接近白子画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但又摇头一想当初的自己不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让花千骨痛苦的机会,即使当初要是知道这种办法可能会牺牲自己,她也会去做的。霓漫天的大师兄醒来就看见霓漫天坐起来思考事情的样子,看着霓漫天身上的斑斑痕迹,他不由的骄傲,这是自己的杰作,他心疼的对着霓漫天说道
龙套师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霓漫天被这就话回过神来,她看着他大师兄心疼的目光笑了笑
霓漫天:夫君,该改口了
霓漫天:我习惯每天醒这么早了,今天还是身体不舒服醒来的晚,一会儿我们起来是该向爹爹敬茶的
龙套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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