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错了,我们并没有把你怎么样,反而是我们救了你,你不感激就算了,醒来就污蔑我们。”飞燕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自己,一杯给了包拯,至于二白就算了,谁叫她误会他们的。
“救了我,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我又没出什么事。”二白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
包拯抿了口茶后,开口问道:“二白姑娘,你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昏迷前……”二白仔细回忆,“昏迷前我也没做什么呀,只不过是点了根蜡烛,后来、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你们应该记得两年前在那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吧,金匮大夫虽然糊里糊涂的,可这件事却一直记着呢。”
“两年前!”二白心里顿时一惊,两年前发生什么,她当然知道。
不、不对,这不是她知道不知道的问题,而是师傅,师傅居然一直都知道。“怎么会这样呢,我们以为……”
包拯:“你们以为当时做的天衣无缝是么,天真,没有什么事是天衣无缝的,这只是早晚而已,而金大夫他很快就发现了你们的秘密,就一直想着要报复。”
二白沉默了一会后,说:“包公子,你的意思是说师傅他想杀我。”
飞燕说:“没错,你还不算笨,你死后接下来会是谁呢,我想想……你的老相好大师兄,或是你师弟三阳。”
“不会的,师傅他不会这么狠心。”这话是想说服他们,也是想说服自己,可却觉得好无力。
“如果你说不可能会让你好受一些,那你就这么想吧。”都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呜呜呜……”二白忍不住埋头痛哭,“师傅就那么恨我们吗?可是当时我们也很无奈呀,师傅一直想娶如心这个女弟子,师徒成亲将不容于世,我们为了他好,才会如此做的。”
包拯:“当代的民风的确容不下这等关系,可是你们也不至于杀人吧。”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飞燕:“天下容不下,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不问世事不就行了,我想金匮大夫也是愿意的吧。而你们却想了这么一个极端的方法,你想想,自己的徒弟杀了自己心爱的人,他心该有多痛,就是杀了你们,心也会一辈子受着煎熬的。”
“有、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了,金匮大夫能记那么久,说明他很爱很爱那个女人,遇到她后,他们在一起应该是很快乐的吧?”
“的确,那几年师傅过得很快乐,是打心里快乐的那种。”
“可是你们却把这份快乐彻底打碎了,虽然这几年他脸上一直带着笑,可这笑根本不达心底,他再也不会真正的高兴了。”
这话将二白心里的防线彻底打散,哭的比之前更大声了:“师傅对不起,我错了。”
飞燕才不管她哭的多伤心,盯了眼她微微凸起的肚子继续道:“你觉的金大夫娶如心对名声不好,那你呢,珠胎暗结这名声就好了吗?”
包拯:“好了飞燕,你就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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