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介怀犯下的错误,只需承认并引以为戒,这便是大人的特权。』
卡尔·马克思与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之间只相差了两岁,他们二人为整个世界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而秋卡和丹柯,他们也同样只相差两岁,但可惜的是,他们的革命星火还未来得及引起燎原之势,就被一场更加猛烈的暴风雨打灭了……
那一年,丹柯21岁。
在二人三年以来的不断努力与坚持下,他们的理想被越来越多的人认可,新增的社员不仅有在校学生,还有许多校外的社会人。不仅如此,大量的警卫也随之而来,他们的社团逐渐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党派,集会场地也从原来偏僻的活动室迁到更为宽敞的大厅。
不仅如此,他们还收购了一家破产的报社,并发行了属于自己的报刊。一切似乎都迈入了正轨。
这天,丹柯兴冲冲地走进了活动室,他的步伐自信而有力,皮鞋踏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社员会长好
一名社员向他点头致意,丹柯用热情的笑容回应她。
秋卡:——丹柯!
秋卡拉长了声音,小跑着过来。
秋卡:你知道么,我们的杂志已经卖脱销了!
丹柯什么?太好了,这下我们就有经费支持远东地区的同志们了
这一消息让丹柯的愉快更上一层楼。
秋卡:是啊,只要我们一直不懈奋斗,一定会成功的…只要我们不停下脚步,道路就会不断延伸…
说到这里,秋卡青涩的脸上激荡起一层春光。
秋卡:那个…丹柯,晚上去吃烤肉吧?
丹柯每次都吃烤肉吗?真是服了你…
丹柯略感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
秋卡:等等…
秋卡停下了手中的活,打开了手上微型终端的通讯系统。
秋卡:今天晚上七点,大家都在老伏尔加烤肉集合,我和副会长请客!
秋卡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乌拉!!”
众人高昂的喝彩声响彻云霄。
秋卡:那我们就先去准备准备了,大家再忙一会就动身吧
丹柯与秋卡穿好了衣服,转身离开了集会所。
但他们不知道,除了社员们崇拜的目光外,还有另一双狡黠的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
年轻特工:目标转移了,他们似乎要乘车往商业街去…
特工见机行事,无论如何都要逮住他们
通讯器那边传来了平淡却又不容辩解的声音。
年轻特工:了解…
而此时,车里的两人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浑然不知,他们依旧兴奋地聊着天。
秋卡:丹柯,等你完成了学业之后想去做些什么呢?
丹柯我么,还没什么想法,还是先把我们的组织发展起来,继续闹革命吧…
丹柯不过话又说过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丹柯目不斜视地盯着路面,双手紧握着方向盘。
秋卡: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万一我们的革命失败了,要另外找口饭吃呢?
丹柯你可别闹了…
丹柯瞥了他一眼,随即启动了车子。
大概十分钟左右,他们到达了老伏尔加烤肉所在的商业街,丹柯将车泊在停车场后,秋卡就兴奋的像个孩子一般,急忙下了车。
平日里这条商业街总是攘来熙往,很少有清静的时候,而现在,这条街却很少有行人来来往。
丹柯秋卡…
秋卡:什么啊?
丹柯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么?
秋卡十分不解。
丹柯你看,咱们每次来吃饭的时候人多的几乎停不了车,这么今天人这么少…
秋卡:大概是人们还没下班吧,搞不清楚,不过清静一点不是很好嘛
丹柯希望是这样吧
丹柯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
二人走进了店铺,热情的老板娘迎了上来接待着两人,将他们领到了预定好的房间。
秋卡坐在椅子上,用记号笔在菜单上勾勒着一道又一道的菜品,而丹柯在给社员们打电话,通知他们快点赶来。
丹柯先来杯饮料润润嗓子吧,我渴坏了
丹柯对身边的老板娘说道。
老板娘:抱歉,您平时最喜欢的格瓦斯已经卖光了…只有红茶可以吗?
丹柯好吧,随便吧…
秋卡点好菜后,老板娘拿着菜单面带微笑地退下了,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丹柯与秋卡二人。
不到五分钟,包厢的隔断外就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秋卡:来的这么快吗?真是神速啊
秋卡惊讶地说道。
他正想上前打开门,几个戴着墨镜的西装革履的家伙就踹开了门,走了进来。
特工:内务人民委员部!你们俩涉嫌非法结社,扰乱社会稳定,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秋卡:可是…我们…
秋卡连话都没说完,一只粗糙的拳头就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腹部。
秋卡:呃啊……
疼痛从腹部传来,秋卡在一瞬间觉得自己全身无力,慢慢倒在了地上。
丹柯——秋卡!
丹柯冲了上去,检查着他的情况。
丹柯你们他妈的疯了吗!?
面前的几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想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一丝内疚。
特工: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丹柯听得出这话的意思,他在威胁自己,如果不乖乖跟他们走,他们就会把自己打得比地上的秋卡更惨。
丹柯:苏卡布列!!
他不屑的喊出这句话,同时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见他不肯乖乖就范,特工们骂骂咧咧地围住了他。
其中,有一名年龄与丹柯相仿的特工冲了上来。
#年轻特工:你很牛是吗?我看看是你的脾气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说完,他挥着拳头冲了上来。
丹柯俯身躲过对方的直拳,顺势向对方的两腿中间猛然挥起了拳。
#年轻特工:呃啊啊啊啊啊!!!
年轻特工痛苦的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另一名特工见状,举起了电击枪。
丹柯急中生智,将虚弱的年轻特工挡在自己的身前。
连着绝缘铜线的电极无情地插进他的皮肉,随后释放的电流又使他的痛苦加剧数倍。
年轻特工胯下一阵颤抖,失禁了……
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丹柯拿起桌上的烤肉叉扔向人群。
一名不幸的特工左手被刺穿,大滴的鲜血滴到了地板上…
另一名特工冷静的瞄准着丹柯,扣动了电击枪的扳机。
来不及躲闪,电极也如同插进年轻特工那般,刺进了丹柯的皮肤。
接着那名特工将电击枪的功率调到了最大,电流流过丹柯的身体,他的肌肉在一瞬间脱离了身体的控制,缩成了一团。
其余的特工纷纷上前,你一拳我一脚地殴打着他。
丹柯:该…死的……
他只能狠狠的咬着牙,无用地攥着拳头。
……
社员:会长他们在哪?为什么没见到他们人?
社员们来到了烤肉店,却被老板娘告知无人光顾,秋卡和丹柯的电话也打不通。
社员: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
特工:你们这个小党派到底有什么目的!?
特工:说话!你这蠢东西!
刺眼的聚光灯照在丹柯的脸上,面对着暴力残忍的审问,他始终拒绝开口。
一滴滴血液从他的鼻孔、嘴角、甚至眼角流了下来,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对他的折磨。
身为副会长的丹柯已经遭到了如此残暴的待遇,那么秋卡他……
丹柯想都不敢想。
特工:不说是吧?
面前身着制服、长着一张猪脸的家伙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特工:詹科斯基,给他打一针吐真剂,我就不信他什么都不说
詹科斯基:是……
正当詹科斯基拿着针管,不怀好意的接近他时,审讯室的门被踹开了。
部长你们两个他妈的在干什么?!
一个蓄着大胡子的男人吼道。
詹科斯基:部长,不是你要我们……
部长闭嘴吧!你晓不晓得这兔崽子是谁?
部长他可是柯察金将军的儿子!现在那老东西跟我们要人来了!
詹科斯基:什么?!
詹科斯基显得格外惊讶。
部长现在赶紧把他放出去,免得那老东西生气,听到了吗?!
詹科斯基:是的…
丹柯模糊的感觉到,禁锢自己四肢的枷锁被松开了,而且有人在用一条热毛巾擦拭着自己流血的伤口……后来,他就被稀里糊涂的就被放了出去。
走出了审讯室的大门,来到了大厅,柔和的阳光透过窗上的玻璃照在丹柯的眼上,柔和的光线比审讯室的聚光灯舒适许多。而此时,一个既严肃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柯察金将军丹柯!给我过来!
是父亲……
丹柯:爸爸,我…
没等丹柯说完,一记重重的耳光就打在了丹柯的脸上。
柯察金将军败家东西,三年来在莫斯科大学你就学到了在小帮派里忙前忙后吗?!
丹柯:可是,父亲…我们并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帮会,我们是…
柯察金将军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
父亲严厉的斥责使他闭上了嘴。
父亲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但如果他正在气头上,那么别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丹柯有些不解,父亲这种暴脾气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大概五分钟后,父亲渐渐冷静了下来,丹柯这才开了口。
丹柯:爸爸,可以把我的朋友也保释出来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将军听了之后缓缓摇了摇头。
柯察金将军把你保出来已经尽我的所有努力了…
柯察金将军你知道,上边的人不可能空手而归,必须有人来承担责任……
丹柯:但是,为什么是他啊!?
倔强的泪水第一次在丹柯的眼眶处打转,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流过的眼泪…
柯察金将军这事没得商量…抱歉,孩子…
丹柯只好默默低下了头。
丹柯:抱歉,秋卡…我的朋友…
几天后,丹柯收到了一封来信,是秋卡寄来的!
信中写着:
亲爱的丹柯,我知我知,革命总会有牺牲的,而我们的革命之所以没有成功,就是因为没有牺牲者……所以,这个责任就让我来承担吧。
……
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保重好身体,让我们五年后相见吧…
信中间的内容被撕掉了,因此这封信究竟要向丹柯传递什么信息,我们也无从得知。
丹柯:秋卡…
丹柯紧紧攥着这封信,抬头望了望天空。
他瞒着父母离开了家门,独自前往基辅闯荡,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呢?前途、希望、还是终结…我们也无从得知。
不过,在不久后,在某所安全承包商的面试会议上,出现了一个名为雷欧的青年……不过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
雷欧:秋卡…我会记住你对我说的那句话的…
雷欧:更新世界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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