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你想去看看吗?”
“好啊,我们这就去吧,凭吊一下我的这位老师!”
站在路易-雅克-大卫的墓前,开心问。
“为什么法国当局会那么恨一个画家?”
“恨他,不是因为他是一个画家。而是他当年作为GM者所做的极端的事情。他的同/痣罗伯斯庇尔曾经宣称:“恐怖不过是迅速、严厉、不屈不饶的正义,它是德行的流露。”他并且说:“GM政府就是自由权对抗暴政的一种专政表现。
然而,仅仅因为双方理念不合,GM可以让同/痣变成不共戴天的敌人,必得消灭而后快。以大卫为例,他虽然脾气可能不太好,但却是一个富有理想,充满热血的青年,最多只能说他比较理想化,比较狂热罢了。他的表现并没有丝毫自私、嫉妒、毁谤的痕迹。但是,积极参与GM似乎改变了他,他的热情和理想染上了颜色,不再纯真。
当年的GM者推翻了宗教统治不假,可是,人们没有了宗教中对‘神’的敬仰,就会在现实世界中‘造神’。人类是渺小和脆弱的。每一个个体,他们都有懦弱和恐惧的时候。这个时候,人们就会希望有一个‘神’能够帮助人们摆脱这样的恐惧和无助。然而,宗教没落了,人们的心也就空落落了。因此,很容易给自己造另一个‘神’的存在。然而,现实世界中的‘人’,一旦被人捧成了‘神’,难免会做更狂妄的事。比如‘君主’,仁君变成暴君,很多时候,只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可以主宰一切,他们被自己的民众捧成了神,于是,他们自己也相信了。‘狂妄’在原本谦和的人身上滋长,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1794年6月8日“至高的庆典”蚀刻版画。宝座上的女神不是“自由女神”,而是“至高者”。“理性女神”与“至高者”是法国大革命时不同的派别所分别发明的神明,以代替传统宗教,作者不详。
历史上,人们在打倒了所有传统的权威和神佛以后,由于无法承受那种虚空的沉重,必然会为自己造出新的膜拜对象,新权威也必然会把自己树立为新神祇,宣示新秩序。这个新神祇带来的往往是灾难,因为它并非建立在一个牢固的根基上。人性的诉求是无法被漠视和欺骗的,不论多么崇高,抽象的理念也无法立刻取代传统的价值。
“万幸的是,欧洲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拿破仑失事之后,大卫还可以逃到别的临国。至少,可以算是安享了晚年。可惜,还是得了个身心分离的境遇。”
井然默默的给大卫的墓献上了一束鲜花。对于大卫来说,他已经葬在这个土地上几百年,才得到了他的爱徒的一次进献。
可对于井然来说,昨天,他还在于师父谈笑。
何开心也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墓碑前,默默的牵了井然的手。
“井然,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又为了什么人,又穿回去了,还能见到你师父呢!”
“呵呵,你说得是!”
“欧洲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如果,只是做生意或者旅游,感觉跟一个国家差不多。可是,如果是想大卫这样的成为自己国家的政府列入拉黑名单的人,起码是有地方逃!”
“所以啊,小国林立还是大一统,孰优孰劣还真的说不准。各有利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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