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大卫左思右想了很久很久,他想找到一个平衡点,既不触怒教廷,又能让拿破仑满意。”
开心“所以,这幅画就变成了‘皇后’加冕了?”
井然:“对!大卫这幅图,是画的拿破仑皇帝已经自己戴好了皇冠然后转身为皇后约瑟芬加冕时候的样子。”
开心“果然聪明!”
井然:“你看那教皇,面露笑容,伸出右手做出赐福的动作。实际上,当时的场景是——整个过程,当时教皇坐那里,脸色阴沉,内心崩溃。大卫原来的初稿上,他的确是如实的还原了教皇拉着个脸,呆坐当场的样子。”
开心“我可以想象!这样的初稿,过得了叔,也肯定过不了婶!”
井然:“呵呵,是的。拿破仑看完初稿之后,皱了皱眉头,说:‘我好不容易把教皇弄到巴黎来了,总要让他有点作用啊。’——言外之意就是,在我的加冕礼上,怎么能有人闹小脾气呢?更何况那还是教皇?他代表了可是整个天主教。”
何开心咬着拇指,又仔仔细细的看了教皇的表情,摇摇头笑了。
开心“历史,果然是胜利者书写的。此后千万年,只要来参观过这里的普罗大众,都会认为,这个画上的是真历史!”
井然:“这整幅画,虚构的可不止一处。还有一些,你找找看?”
开心“噢?是吗?是哪里?”
井然:“拿破仑的妈妈当天其实也没有到场,但是大卫将他的母亲,画在了显眼的位置。”
开心“嗯,母慈子孝也是加冕典礼应有之义。”
井然:“这幅画里,还有大卫本人噢!”
开心“啊,是嘛,在哪儿?”
井然:“加冕仪式第二楼第二排的一个,正拿着纸笔的在记录现场盛况的人,就是大卫本人。”
开心“哇,找到了!你呢?有没有你?”
井然:“不告诉你!”
开心“对了,加冕典礼之后,你还经历了什么吗?”
井然:“嗯,我还经历了另一场战争,记录完那一场战争之后,系统就告诉我,可以回家了。这是拿破仑最辉煌的一场巅峰之战。”
井然伸出手,牵着何开心,领他走到另一幅画面前。这幅画叫做《奥茨特里茨战役》。
何开心看着这幅画呆呆出神,完全忘了手还被井然牵着呢。
井然却是时时刻刻知道,他在干什么,他的心里最想干的是什么......对何开心来说,只是几个月没见,可对于井然来说,已经好几年。他心中对何开心的思念,已经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无论他心里是如何的想压抑这份情感,无论给自己做过多少的心理建设,仅仅止步与友谊就好,然而,见到何开心的那一刻,那种特别想要进一步亲近的愿望,还是战胜了理智。
牵手......只要牵手就好......他井然需要的不多......
井然组织好了语言,将那一场战役的故事娓娓道来。
何开心静静的站在旁边仔细听着,波澜壮阔的故事,由一个亲历者来讲述,实在是太难得。本来他一认真起来就习惯性的啃手指甲的,抬了抬手,发现没抬动,才发现是被井然握着呢。
井然已经开始讲起了画中的故事,何开心不想打扰,也就任由井然这么握着。井然其实感受到了开心的手有那么一瞬要脱离的力度,他没有顺势放开,而是悄悄的握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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