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的功夫,胤禛没有去有孕的耿氏院中反而去了水月阁的消息就传到了后院众女人的耳中。
宜修得知后,气得将桌上的茶盏挥扫到地上,茶水当即将地毯打湿。
剪秋抿了抿唇角,劝慰道:“福晋莫气,那费氏再得宠还不是没有身孕,现在最重要的是耿氏的肚子。”
“而且奴婢还听说费氏已经病了有五六日了,只是不知为何一直瞒着没有派人去请太医,若不是今日主子爷去了水月阁,怕是她就此没了都不会有人知晓。”
宜修听到剪秋的话,心中的怒火消退了些,“既然她病了,你就替我去给她送些养身体的药过去,再怎么说她也是皇阿玛的救命恩人,这段时间皇阿玛忙才没有召见她,若是过两日皇阿玛得空了,势必会召她入宫的。”
“福晋英明,奴婢马上去办。”
“嗯。”
剪秋奉承了宜修两句,去了小库房找了些上等的药材拿着去了水月阁。
水月阁内,府医正在给费云烟把脉。
费云烟虚弱无力地靠在床橼上,一只手搭在脉枕上,任由府医为她把脉。
半晌后,府医收回手,叹了口气。
翡翠急忙问道:“府医,我家主子怎么样了?”
府医:“俪福晋她凉气入体,再加上此前受的伤没有养回来,又拖了那么多日,若是再不好生调养,恐于子嗣有碍。”
翡翠和珊瑚闻言,急得差点哭出来。
翡翠:“府医,你可一定要治好俪福晋。”
胤禛自然也听到了府医的话,拨弄茶盖的手一顿,随即将茶盏放下,坐到了费云烟的床沿,为她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下。
费云烟有些疲惫,闭眼不愿去看他,躺下翻身背对着胤禛。
胤禛抿起唇角,心知她还在怨自己,他也无法解释,只得吩咐府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她的身子,又吩咐珊瑚翡翠照顾好她,起身离开了水月阁。
胤禛前脚刚离开,剪秋后脚就到了水月阁。
送府医出去的翡翠看到剪秋,愣了一下,然后上前微微屈膝,“剪秋姑姑怎么来了?可是福晋有何吩咐?”
剪秋颔首,“福晋听闻俪福晋病了,就吩咐我送些药材过来,可否让我去看看俪福晋?”
“剪秋姑姑稍等,奴婢去请示一下主子。”
“有劳了。”
翡翠颔首,领着剪秋进了堂屋,然后去了里屋,“主子,福晋身边的剪秋来了,说是替福晋来看看您。”
费云烟现在并不想见任何人,挥了挥手,“就说我乏了,已经睡下了。”
“是。”翡翠得了吩咐,行礼退出里间,到了堂屋等待的剪秋面前,“可能要让剪秋姑姑白跑一趟了,我家主子太过乏累,刚刚歇下,这段时日我家主子一直睡不好,如今好不容易睡着了,奴婢也不好打扰主子休息,剪秋姑姑见谅。”
剪秋闻言,也理解的点点头,“如此,那我改日再来。”
随后,剪秋让小宫女将药材放下,便出了堂屋,然后离开了水月阁。
。
胤禛从水月阁离开后,直接去了耿氏的院子,陪她坐了一会儿,这才回了前院。
胤禛府中其他人的钉子不少,很快费云烟病了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宫中的康熙和太子一旁也收到了手底下传递过去的消息。
得知费云烟竟然病了,康熙皱起了眉头,沉思良久后,吩咐道:“梁九功,你带着暖轿去贝勒府,把费氏抬进宫,等她病好了再出宫。”
“嗻。”
梁九功应了一声,打了个千,退出乾清宫,招来了几个小太监就去了内务府让他们准备暖轿,然后由小太监抬着出了皇宫,前往四贝勒府。
一炷香后,梁九功一行人到了四贝勒府,见过胤禛这个男主人后,就由苏培盛领着他们前往水月阁接费云烟。
费云烟刚睡着没一会儿就被吵醒,脸上带上了浓浓的起床气。
珊瑚:“主子,皇上派了梁公公来接您进宫医治,轿子已经到院中了。”
费云烟闻言,脸色缓和了些,“给我更衣。”
“是。”
珊瑚翡翠两人带着小宫女为费云烟更衣,拿了皇上赐的虎皮大氅为费云烟披上,又给她戴了抹额防风,将暖手火炉烧好,让费云烟抱着,随后才扶着费云烟出了门。
梁九功:“俪福晋吉祥,俪福晋,天气太冷,先上暖轿。”
费云烟点头,被扶着上了暖轿坐好。
轿帘放下,将刺骨的寒风挡在外面,她手中抱着暖手火炉,身上穿得也厚实,倒也不觉得冷。
梁九功:“起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四个小太监将轿子抬起,珊瑚和翡翠跟在轿子两侧,一同出了贝勒府。
在他们离开后,苏培盛叹了口气,回了前院。
费云烟院中的大太监在苏培盛离开后,直接将水月阁的院门关上,又将底下的人叫到一起训话,叮嘱他们做好自己的事后,给了赏银,就让他们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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