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才:“回师叔,来的路上遇上了师妹。”
唤萧逸才师兄的不少,但一般情况下,萧逸才嘴里说的师妹只有一个——曾叔常的独女曾舒舒。给女儿收拾烂摊子收拾出习惯的曾叔常下意识觉得头疼,他有些艰难道
曾叔常:“莫不是这小混账她又惹出什么乱子不成?”
曾叔常:“田师弟放心,此次我必定严惩她!”
话是那么说,但是曾叔常能舍得才怪呢。但是看看戏还是挺有意思的,师兄弟几个也不着急走了,都默默地重新落座,打算坐下看热闹,商正梁大笑着拱火
商正梁:“唉,师弟此言差矣,舒舒那孩子一向乖巧听话,哪里会惹什么事呢?田师弟大人有大量,应该也不会和舒舒计较才是。”
天云也附和道
天云:“不错,舒舒天真可爱,还是个孩子呢,师弟有这般孝顺的女儿怎的还不知道珍惜呢?”
曾叔常:“…”
苍松听了这话,口中的茶水好悬没喷出来,他嘴角微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曾舒舒?乖巧听话、可爱天真?就她?真是笑死个人了!
也不知是谁跟田不易学炼丹,差点把大竹峰给烧了,不知又是谁时不时去揪天云种的珍贵草药。还不知是谁每每修行便娇气的不行,又怕风吹又怕日晒的,恨不得每一刻都找个理由偷懒。
就是苍松自己都遭过毒手,之前听曾叔常抱怨闺女难管时,苍松表示不屑,他坚定认为这个世间不可能会有不听话的弟子,只会有太心软的师长,出于某些原因,苍松曾经主动提出教导过曾舒舒学习剑法,就是为了向曾叔常证明分明是他慈父败儿。
那时的曾舒舒正是人嫌狗厌的年岁,他依稀记得他提出要管教曾舒舒时,曾叔常露出的感激的、疲惫的笑容,偏偏他当时竟然没有认识到事情的险恶,还以为是曾叔常担心女儿受苦。
也不知是不是曾舒舒晓得他不会像她爹一样惯着她,练剑的时候倒还算老实,没惹出什么幺蛾子,也没有娇气地哭闹着不练。就是他一下没把握好时间分寸,曾舒舒练习太久手打颤,一个手抖把他头发削了一大截,害的他大半年不好意思出门。
曾舒舒那会儿才是真的是个孩子,鬼灵精一个,见事态不对,抱着他的衣袍就开始哭嚎自己不是故意的,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说她到了该懂事的年纪吧,却还差点意思,苍松那会儿也还年轻,虽然带过的弟子不少,但至今为止都没有谁敢扯着他的衣袖撒娇哭嚎、喊着要他抱的,毕竟曾舒舒长的圆圆滚滚、白白嫩嫩的,又哭的那么可怜,一口一个她错了,他哪里还舍得怪她。
结果就是明明是他被削了一大截头发,却还得拿着果子点心,抱着哄着那个小祖宗不哭,到头来曾舒舒性子是半点没磨砺到,他自己倒是吃了不小的苦头,之后他就马不停蹄的把曾舒舒送回了风回峰,再也没提过管教曾舒舒的事了,孩子可爱是可爱,但是真的闹人,反正他是坚持不住。
曾叔常哪里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在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皮笑肉不笑地挤兑道
曾叔常:“天云师兄既然都这样说了,那上次舒舒在你峰上摘走的珍贵灵草,师弟不就赔偿了。反正师兄觉着她天真可爱,还是个孩子,想来不会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吧?”
天云:“…”
那还是要赔的!
这下轮到天云肉疼了,小师侄可爱是挺可爱的,送一些珍贵灵草天云也不是舍不得,但是架不住她隔三差五就来拔几根啊。若是自己用也就罢了,偏偏她是喂给自己养的小灵宠吃!
商正梁不说话了,生怕这把火烧到自己头上。平日里曾舒舒一口一口美人师叔唤着,又经常给她送小点心,是以水月对曾舒舒滤镜最重,根本不觉得曾舒舒的性子有多顽劣,只觉得小师侄活泼可爱。她阴阳怪气道
水月:“不会吧,师兄不会还要和舒舒一个孩子计较吧?”
道玄:“噗嗤。”
道玄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下一刻又故作严肃的板起脸试图维护掌门以及师兄的面子和格调,继而他摆明偏心眼道
道玄:“好了,孩子小,好好教便是了。”
田不易也有些尴尬,毕竟事情是他挑起来的
田不易:“曾师兄也不必担心,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小惩大诫罢了。萧师侄,你一会儿便让她回去吧。”
田不易嘴硬心软,每每罚曾舒舒,都要挑个必定有人经过的地段,且确保经过之人是能替曾舒舒求情的,这样曾舒舒的惩罚便能大打折扣,还美其名日:小惩大诫,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
曾叔常也不介意田不易罚曾舒舒,一来曾舒舒性子跳脱,他自己又狠不下心收拾这唯一的女儿,他是真的管不住她,曾叔常在女儿面前是半点父亲的威严都没有。二来曾舒舒怕田不易怕的要死,而田不易一向有分寸,点到为止却又能真正拘一拘曾舒舒的性子。在某种方面说,田不易充当了曾舒舒生命里“严父”这一角。
萧逸才嘴角含笑
萧逸才:“弟子明白,这就去告知师妹。
察觉到师兄弟们那带着打趣意味的眼神,田不易有些不自在,他又不是故意要放了曾舒舒那小丫头,这不是小惩大诫嘛,他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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