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舒舒努力挤进人堆,便看到一个身着天音阁弟子服饰的人正对着锦绣坊内叫喊,让锦绣坊的金瓶儿放人,说金瓶儿拆人姻缘、抢人老婆。
那弟子骂的义愤填膺,周边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曾舒舒和金瓶儿是有交情的,并且交情还不错。
这位锦绣坊的主人金瓶儿,手极巧,制出来的绣品是曾舒舒见过的所有绣品里最好看最精致的,之前曾舒舒来渝都看卫老城主,卫老城主每次都会在锦绣坊给她订衣裳,一来二去,曾舒舒和金瓶儿就熟络起来了。
听到天音阁的弟子这样说金瓶儿,曾舒舒心中自然是不信的,这锦绣坊的每一个绣娘都是走投无路才来到锦绣坊被金瓶儿收留,金瓶儿给她们一个容身之地,并教授她们技艺,保证她们就算有一天离开锦绣坊也能混口饭吃。
曾舒舒只听过绣娘们自己不愿意离开锦绣坊的,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想要离开却被锦绣坊强行扣留的。
虽然知道那天音阁的弟子言过其实,但天音阁到底与他们青云门交好,曾舒舒也不能光看着,毕竟金瓶儿一介女流能把生意做的那么红火,她那手可不是只用来拿绣花针,论起修为,金瓶儿照样不差。真要是动起手来,天音阁的弟子只怕还要吃亏。
曾舒舒“哎,这位天音阁的师兄,在下青云门曾舒舒,这位是我师弟,张小凡。这位是这渝都城城防队的队长,颜烈。”
法相见有青云门的弟子在此,心里更是添了几分底气,他拱手道
法相:“曾师妹好,张师弟好,颜护卫好,在下天音阁法相,你们叫我阿相就行了。”
秦无炎在默默纠结和吃醋,为什么舒舒要先介绍这个张小凡?为什么不先介绍他?这个张小凡看起来蠢蠢笨笨,一点也不聪明,哪里有自己好看?哪有自己拿的出手?
张小凡则连忙回礼
“法相师兄好。”
曾舒舒“法相师兄,非常抱歉。我刚刚也在这里听了几句师兄喊的话,大致了解师兄为什么如此行事。只是我与这锦绣坊的东家金瓶儿有些交情,这锦绣坊一向收留无依无靠的女子,绝不可能强行扣留你的未婚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法相叹了一口气,这才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法相:“师妹有所不知,我自幼时便与隔壁一名叫丁玲的姑娘的定有婚事,不过丁玲姑娘一直嫌弃我样貌丑陋,后来我拜在天音阁门下修炼,丁玲姑娘便在这锦绣坊做事,如今十年过去了,丁玲姑娘依旧因为嫌弃我样貌丑陋而躲起来不愿见我。”
法相:“有金瓶儿拦着我,从中作梗,我如今想见丁玲姑娘一面更是难上加难,我也是没办法了,这才利用舆论来逼迫金坊主,让我与丁玲姑娘见上一面。”
曾舒舒“…”
就这?就这?亏我还以为你是被魔教挑拨,这才来渝都城没捣乱,结果就这?曾舒舒默默叹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太高看这个法相师兄了。
曾舒舒想要赶紧解决掉这个事,不然她怕自己能把鞋拍到法相脸上。人家姑娘有自己的一番事业,嫌弃你长的丑,不乐意见你、不乐意嫁你,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接受吗?便不能好好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好吗?
金瓶儿遵循那姑娘的意愿,不让他们见面,怎么就成了锦绣坊抢人老婆了?亏这法相的名字里还有个相字,结果是半点都不识相。还去人家姑娘做事的地方捣乱,这是生怕自己被人家姑娘讨厌的不够多吗?也得亏是金瓶儿,但凡换个东家,都不能接受自己手下的绣娘给自己惹事,坏自家商铺的名誉。
届时丁玲姑娘被东家赶走,她又该怎么生活?被迫与法相成婚么?可法相到底天音阁弟子,便是成了婚,他也是要回到天音阁修行的。届时让丁玲一个人默默在家又等他个十年八年?
曾舒舒勉强挤出一个笑,对着法相道
曾舒舒“既然是误会,师兄何不同颜护卫说明?师兄此番作为,只怕会叫丁姑娘更加讨厌你。”
看到曾舒舒也是姑娘家,法相当下便信了她说的话,听到丁玲姑娘会讨厌自己,他急了
法相:“真的吗?那、那我不喊了。”
曾舒舒求助的小眼神看向秦无炎
曾舒舒“颜护卫,麻烦你了。”
再看他一眼,我真怕自己半夜套他麻袋揍他一顿,万一被人发现,把青云门弟子半夜殴打天音阁弟子的事传出去,岂不是伤天音阁和青云门的情谊。
秦无炎一看有在曾舒舒面前表现的机会,哪里会拒绝,当下便一口答应,并允诺一定会把这事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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