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闻言,恨不得当下就宰了温晁,什么叫进自家的地方,这个贱人,竟是把莲花坞视为己物了。
虞紫鸢气极反笑
虞紫鸢:“监察寮吗?”
温晁:“当然。”
温晁趾高气昂地扫视了一圈
温晁:“要不是咱们两家也算姻亲,这莲花坞那么破旧,本公子也看不上眼,毕竟…”
虞紫鸢似乎是忍耐够了,拔出佩剑便狠厉往温晁刺去,温晁作威作福习惯了,却也没想到有人竟敢对自己动手,吓得连连后退跌坐在地,但这一剑却不曾将他刺死,温逐流拦下虞紫鸢的剑,两个人打斗起来。
厅堂内的温氏弟子齐齐变色,江氏的弟子也拔出佩剑,江澄扬手一挥,只见空中紫芒闪烁,厅堂内的温家弟子半数皆瘫倒在地,江氏弟子抓住时机,连忙望起要害刺去。
眼下两家已然撕破脸面,却也不必再顾忌什么,江澄目光凌厉道
江澄(江晚吟)“给我杀。”
温逐流的厉害之处便在他那双能够化去金丹的手,因此与他对战,最好是不要近身。
魏无羡的本命剑随便在温氏听训时被缴,后来事出突然,便一直没有拿回来,眼下他没有佩剑,江澄把自己的佩剑三毒给他,让他去对付那些修为差些的温氏弟子。
自己见虞紫鸢与温逐流缠斗得厉害,当下紧握紫电,加入战局,紫电乃一品灵器,化作鞭状时有电流附着,电流大小随主人的灵力变化,江澄直接用上了十成的力道往温逐流身上抽去。
江澄年纪轻、灵力不如温逐流深厚,虞紫鸢虽与温逐流同龄,修为不容小觑,但却顾忌着温逐流的化丹功法,母女两人一道围攻,虽一时拿不下他,也叫温逐流吃力得紧。
温晁则趁着没人注意到他连滚带爬地跑向门外,摆明了是要搬救兵,江澄自然是不可能叫他如愿,拼着被温逐流打伤的风险,转身将紫电抽了过去。
温晁虽是挨了一下,但江澄与温逐流缠斗时消耗了不少灵力,是以此刻温晁只是重创昏迷,并没有被江澄一击杀死。
温逐流却是抓住这一瞬间的破绽,冒着挨一剑的痛苦抢身逼近,一掌落在了江澄心口,江澄当即呕出一口精血,眼前一黑,单腿跪在地上。
虞紫鸢:“阿澄!”
虞紫鸢见江澄受伤,目眦欲裂,像是只发怒的母狮。温逐流退回到温晁身边护着他,双方对峙着,看似势均力敌,但事实上等温氏弟子的修为要比江家的弟子要高上不少,若再耗下去,江家必败。
虞紫鸢自然也是清楚这一点的,她眼神示意自己的婢女金珠、银珠,金珠、银珠一起挥出一道光鞭,将温逐流绊住。虞紫鸢则趁着这个空隙,一左一右将江澄和魏无羡提起,往外边的码头奔去。
莲花坞外的码头有几艘小舟,平日里是弟子用于玩闹嬉戏的,眼下却成了救命的。
虞紫鸢将江澄和魏无羡丢上小舟,自己也同样上了小舟替江澄把脉,江澄这一掌挨实了,若非她修为扎实,只怕早便一命呜呼。
江澄强忍着喉咙上涌的腥甜,安慰道:
江澄(江晚吟)“阿娘…我没事。”
虞紫鸢:“什么没事,你…”
虞紫鸢鼻子一酸,将江澄搂在怀里,凝视着她惨白的脸,却是起身要下小舟,江澄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恐惧,她伸手拽着虞紫鸢的裙摆
江澄(江晚吟)“阿娘,你去哪?”
事实上,江澄心里清楚,江氏所有的弟子门生,历代宗主积累的法宝传物、以及江家的祠堂都在莲花坞,莲花坞是江家的根,绝不可能就这样退走。
虞紫鸢这个当家主母、江澄这个少主,不可能弃莲花坞、莲花坞内的弟子门生不顾,她们之间总有一个要留下来的,虞紫鸢爱女心切,自是舍不得女儿死在这里,这才趁机将江澄和魏无羡带了出来,想叫他们二人先行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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