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喉计都的语气温柔缱倦,像是在哄闹别扭的小孩子,偏偏柏灵在他面前,并不懂得见好就收,似乎知道罗喉计都会纵容自己,柏灵竟也变得娇纵起来,她撇开脑袋,耍赖道
柏灵(昊辰)“我不喝了。”
罗喉计都:“太烫了?”
罗喉计都没有第一时间觉得柏灵是在胡搅蛮缠,反而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柏灵皱着眉,实在不像是个被囚禁的人,甚至表现得比罗喉计都这个主人还要自在,她理所当然道
柏灵(昊辰)“不是,我只是觉得这药肯定很苦,你又没有给我准备蜜饯,我不想喝。”
罗喉计都险些被柏灵气笑了,她难道以为这里是天界吗?难道她随口说什么,自己就会无条件地满足她吗?哼,他当然会。
这种反应,叫罗喉计都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过卑微了,可偏偏他又舍不得柏灵脸上露出半分委屈。若是柏灵身体康健地出现在他面前,他肯定是第一时间找她报仇的,可偏偏她现在受伤了,自己让一让又有何妨呢?
罗喉计都这样劝自己后,他低声哄道
罗喉计都:“你乖一点,先喝药,吾一会儿叫人给你把蜜饯送来好不好?”
柏灵(昊辰)“不好。”
见罗喉计都甩袖往外走,柏灵撑着下巴,好奇问道
柏灵(昊辰)“计都,你生我气啦?”
罗喉计都:“…”
罗喉计都:“没有。”
罗喉计都瞪她一眼,瓮声瓮气道
罗喉计都:“吾找人给你买蜜饯。”
柏灵噗嗤一笑,她忍不住感叹
柏灵(昊辰)“计都,你还是这么可爱。”
柏灵(昊辰)“我便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对不对?”
柏灵得寸进尺地拉着罗喉计都的衣袖,如是说道。
听着柏灵自信的话语, 罗喉计都心底无名火起,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这么理所当然地伤害他么?不错,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的。
如今倒像是两个人之间的博弈,看似相安无事,事实上,罗喉计都清楚,只要被柏灵抓住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刀,于是他嘴硬道
罗喉计都:“你想多了,其实你在吾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偏偏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感觉只需要一对视,自己就能完全被柏灵掌控,自己就像是被柏灵放走的风筝,只要她拉一拉线,自己总会不自觉地靠近她。
柏灵(昊辰)“这么说,你早已恨我入骨。”
罗喉计都下意识想说没有,可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这样卑微
罗喉计都:“是!吾在琉璃盏中这一千年,每一天都恨不得啖汝肉、饮汝血,方能消我心头之恨,你我之间注定不死不休!”
柏灵一贯面无表情,周身气息如昆仑寒玉,冷冽入骨,飘渺似天上清绝孤高的皓月,眉眼淡漠出尘 ,可罗喉计都偏偏恨她的清冷出尘,好像无论他做再多,柏灵都不曾放在心上,内心的爱意汹涌而来,却被他死死克制住了,他想自己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柏灵(昊辰)“可若我说我当初是有苦衷的,这千年来我亦有悔,你可信我?”
柏灵(昊辰)“不论如何,我都是念着我们昔日在若水河畔、白玉亭中一道焚香抚琴、品茗酌酒的日子。”
罗喉计都自嘲一笑
罗喉计都:“柏灵,你要吾、如何信你啊…”
罗喉计都:“昔年吾信你,可吾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
柏灵质问道
柏灵(昊辰)“当年,难道是我的过错吗?”
罗喉计都:“难不成,错的是吾?”
柏灵冷笑一声,开始不着痕迹地偷换概念
柏灵(昊辰)“不错,自然错在你,错在你们妖魔界!”
柏灵(昊辰)“当初为了消灭祸乱三界的凶兽,抚平天地间的怨气,我天界牺牲了多少骁勇善战的神君,才换来难得的和平。”
柏灵(昊辰)“可你们修罗一族呢,利欲熏心,趁我天界青黄不接之际,发兵天界,挑起无边战火。”
柏灵(昊辰)“我视你为好友,可你却于战场之上屠戮我的族人,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友谊!”
罗喉计都被柏灵那怨愤的眼神看得有些无地自容,他抿了抿唇,竟觉得自己不占理
罗喉计都:“吾、吾王的命令,吾不能…”
柏灵(昊辰)“你我立场不同,我也不怪你。可你凭什么要求我在你手上沾染我族人之血时还对你一如往昔?”
柏灵(昊辰)“从你上战场那一刻,就应该明白,你我是敌人。要怪就怪你自己,怪你对待敌人竟无半分警惕之心,兵者,诡道也,说来不过是我技高一筹罢了。”
柏灵(昊辰)“如今我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听出柏灵语气中的决绝之意,罗喉计都慌张解释
罗喉计都:“吾没有!”
罗喉计都:“吾没有要杀你,吾怎么可能会杀你?吾、吾只是想要你的一个说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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