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殿内,聂明玦、蓝曦臣、金光善三人已经到了,见到江澄的身影,蓝曦臣立刻起身去迎接
蓝涣(蓝曦臣):“晚吟,你来的正好,我与明玦兄、金宗主正打算商议该如何处置温氏剩余族人。”
聂明玦:“是啊,江氏在射日之征中出了大力气,该如何行事,自然也得参考江宗主的意见。”
金光善听着这话,觉得有些刺耳,什么叫江氏在射日之征中出了大力气、该如何行事要参考江澄的意见,这是在含沙射影地指责他不曾在射日之征出多少力气、现在又来指手画脚捡漏不成?
事实上,聂明玦一个大老粗,自诩是个行的正坐的直的大男人,有什么不满早便当着面说出来了,又怎么可能做出意有所指、给金光善添堵的精细活,这一切不过是金光善自己多想了。
金光善:“江宗主,来得倒有些迟了…”
金光善轻抚长须,笑得一脸慈祥
金光善:“说来我与你父亲素来交好,你母亲与贱内又是闺中密友,金江两家自是要比旁人亲近一些,在老夫眼里,是把江宗主当作自家侄女来看待的啊。”
金光善:“听闻侄女你在射日之征立下大功,当真后生可畏啊,若是你父亲在天有灵,想来也能安息了吧。”
老狐狸!江澄内心暗骂,三言两句间竟是给她挖了好几个坑。
其一是当着聂明玦与蓝曦臣的面,说两家关系亲密,提高金家的份量,又是见自己年少,想要借着所谓的父母关系好拉拢自己。
其二是嘴上说着是把自己当作晚辈看待,但自己若真是应下,那岂不是平白加了金光善的辈分,届时两人之间有异议时,自己这个晚辈,又岂能同金光善这个长辈计较?
其三便是想要借着这些话来试探自己的底细,若是这个当真傻乎乎应下、不曾发觉他话语中的陷阱,便说明自己的宗主不过修为厉害,脑袋却是空空,届时想要吞并江氏,并非难事。
其四便是金光善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纵使江澄发觉他不怀好意,却是有可能脸皮薄,不好拆穿他,毕竟从表面上看,金光善可是一片好心呐。
江澄冷笑一声,就这想要拿捏自己?做梦!江澄毫不客气道
江澄(江晚吟)“是么?我同我父亲关系平平,倒是不曾听他说起过金宗主。”
江澄(江晚吟)“话说回来,我同金宗主倒是没怎么见过面,本以为能见到金宗主在射日之征中带领大家奋勇杀敌的场景,没想到啊,世事无常,金宗主竟是突然生了重病。”
江澄(江晚吟)“哎呀,当真是太可惜了。唉,金宗主的身体已然好全了吧?看来果真是温氏不仁,若非如此,怎么温家势大之时,金宗主便生了重病,如今温氏一倒台,金宗主便立刻好了呢?”
江澄(江晚吟)“见金宗主面色红润,看起来并无大碍,我们就放心了。我啊从前觉得父母管我太多,如今才知有父母教我是多大的幸福啊。金少主还年少,金宗主千万要保重身体啊,毕竟金少主还需要金宗主替他保驾护航不是?”
金光善笑脸一僵,却是没想到江澄这厮竟是如此不给人脸面,别看江澄一脸惋惜、话又说得那么好听,但实际上不是在暗讽金光善贪生怕死吗?
问题是大家或多或少也都清楚金光善的病十分蹊跷,但碍于金家,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口,江澄这是头一个敢舞到正主面前来的。
金光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别人说话是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江澄则是你叫我不爽,我便掀桌子,谁也别想好过。
偏偏江澄这话从表面上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单纯叫金光善觉得隔应憋屈,这招数和金光善方才使的如出一辙。
这不免叫金光善开始正视江澄这个人了,这般年轻、却又这样滑不溜手,此人乃是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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