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撒顺着旋转楼梯,一步步向下走去。
脚步声沉稳有力,仔细听却能听出一种烦躁,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烦闷不堪。
不知道过了多久,超撒终于走到了底部,两个守卫站立整齐地守在一扇门两侧,面无表情。
超撒来到大门前方,紧盯着那扇门,目光晦涩难懂。
超撒:他醒了吗?
超撒冷漠开口。
守卫:报告。
其中一位守卫微微俯身。
守卫:还没有。
超撒顿了顿。
超撒:开门。
守卫:是。
厚重的门被推开,一点一点,终而被全部打开,超撒抬眸向里面看去。
黑暗几乎笼罩了全部,只有一扇窗,月光透过这扇窗,散到了里面的一小块地方,那里躺着一个人——宪右。
他侧躺在地上,脚裸处被带了一个拷环,铁环内部有细密的绒毛,所以不会碰上他,与铁环相连的是一条足够长的链子,足够他走遍这个屋子。铁链那边应该连着一个巨大的石柱。
房间里太暗了,暗到只能看到那一小块地方,超撒挥了挥手,一个守卫就立即上前打开了灯。
房间蓦然一亮,随着灯的打开,这间房间的全貌也显现了出来,正中央靠墙的地方是一个大的十字架,上面绑着长短不一的铁链,使用方法可想而知。左面一整面墙上挂满了鞭子和刑具,在墙角处甚至有几个烙铁,左右侧放着一个柜子,里面是各种药剂和……毒品。
超撒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冷漠开口。
超撒:把他绑到十字架上去。
两个守卫点了点头,打开了宪右脚裸处的铁环,将他绑到了十字架上。
被绑的宪右依旧低着头,显然药劲还未过去。
超撒:泼醒他。
超撒再次开口。
一个守卫倒了杯水,泼在了宪右的脸上。
被泼醒的宪右摇了摇头,慢慢睁开了眼睛。
宪右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有些模糊的超撒的脸。
他甩了甩头,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才看得清楚。
嗯,是一个冷漠的超撒的脸。
他想太瘦擦干脸上的水,手却皱眉也动不了。
嗯,貌似被绑住了。
宪右低下了头,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只能认命的等它自己风干掉。
超撒:清醒了?
超撒冷冷开口。
宪右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
超撒上前一步,猛地掐住了宪右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超撒:我在跟你说话,宪右。
超撒咬牙道。
宪右这才微微抬眸,与超撒对视,眼中尽是平淡。
宪右:若我没有记错,你应该叫我一声爸爸。
又是这样!
超撒的眼眸中点起了一丝暴躁。
他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管己样的态度,哪怕现在被绑的人是他自己。
他狠狠甩开了宪右的脸,退后了一步,讽刺的笑了笑。
超撒:爸爸?
超撒:我这么叫你你不虚心吗?
宪右:我为什么虚心?
宪右挑了挑眉。
宪右:我养你长大。
超撒:你养我长大?
超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抬起脸笑了起来,再看向宪右的脸上尽是冰霜。
超撒:你确定是你养我长大?
超撒:从小到大你除了把我当做你的实验品,还对我有过别的感情吗?
超撒的声音越来越冷。
宪右愣了愣,垂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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