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熵撇了他一眼,他眼底确实含着一丝丝的挂念,但是很快就被一副玩世不恭的骚包模样隐藏起来。
.伍.:好狗,好狗
幽熵你妈
熵熵依旧还是蹲在床边的架势,拾掇拾掇站起来之后,才发现腿已经麻木了。
站起来还需要些勇气,麻的让人生疼
幽熵你为什么那么高高在上呢?
这句话似乎是自顾自的说给自己听
.伍.:你知道原因
但是他还是给予了答复。
幽熵说回正题吧,下一步要怎么办?
熵熵打断了局面
幽熵兰修刚刚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这是迷题所在,但是我觉得现在最严重的是我没有办法活着从那里出来
熵熵给伍某讲了故事,之后两个人面面相觑,这个故事并不存在于任何一个国家的神话体系,可以说这个故事完全就不存在。
幽熵杜撰的?
幽熵你上网搜搜?
那边确实有传来轻微的键盘敲击声,回答依旧是否定的。
一颗尘埃从天花板上慢慢的落下,在经过熵熵的时候,被呼出来的急促的气体又吹上了天,就这样在天空和地面上反复横跳。
就像是熵熵的现状一样。
熵熵烦躁的呼出了一口气
紫色
紫色?
这个颜色似乎牢牢嵌在了熵熵的潜意识里
似乎是无意识的,抓住了一个紫色的药瓶子,这个药瓶子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和刚刚的药品混在一起。
上面写着
盐酸左氧氟沙星胶囊
本来叹息一口,打算顺势就躺在床上,在空中的下落之际,这感觉有人无形之中揪住了熵熵的心,宛若从悬崖之上坠落一般,无力的失重坠落感。
紧接着那落下的质感也不是熟悉的感觉,像是躺在陌生的,冰凉的,被霜雪覆盖的草地上。
幽熵没有蘑菇?
熵熵身上的伤口在那个地方恢复的极其快,似乎只要是身体状态恢复到了一定程度就又会被送回到这个地方。
熵熵看了看之前划伤手臂,只是为了做种植蘑菇的培养皿的伤口。
不用睁开眼,单单只是将手放在地面上,就可以感受到钻心的凉,这样的凉,足以撕破手皮,将里面血肉的纹路体现的淋漓尽致。
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冰雪的国度
光照的地面的霜,反着硬白色的光芒,刺入眼睛。
只是表面有一层浅浅的冰雪,这一层冰雪下面是硬实却溜滑的肉泥地,就像乡下的稀泥巴地一样。
肉乎乎,血绒绒的,糊一鞋子
踩在冰上面,有一种莫名的湿滑感,似乎在温度接触到那冰面的一瞬间就开始融化。
深棕色的树干在冰雪的映衬下显你的略微的泛黄,像是被剪子剪的稀烂的衣服一样的树叶,挂着缕缕的冰柱。
冰柱并不是洁净的
看起来像是有一种淡淡的黄色和红色交织的感觉。
幽熵?
熵熵并不能在冰面上保证自身的稳定,慌忙用手扒开冰雪,寻了一根歪歪扭扭,但是还算结实的木杖子。
雪的温度让熵熵的手冻的通红,只能两只手交替的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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