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上的那一把蘑菇,熵熵毫不犹豫的朝着那家伙的脸上丢去,丢掉之前,还不忘记把手上的蘑菇揉搓成小沫沫,细细的,尽数丢到那个家伙的脸上,起先开始,还没有什么反应,还顺着熵熵的路线爬上来想砍熵熵,那些荧光色的孢子开始爆炸,发芽。
幽熵:这感觉好爽,好像是在向别人丢屎一样的爽。
以前学校住校,熵熵隔壁的寝室老是半夜三更都还在狂嗨,终于,有一个学姐忍不住了,在所有人都睡着之后,去公共洗漱间的蹲坑里获得了械斗工具,拿着饭卡打开了别人寝室的房门,然后在熟睡同学的被窝里塞了一坨屎。
现在这个蘑菇的质感,软绵绵的,因为才吸收了熵熵的血的缘故,这个蘑菇还温温热热的,捏在手上就像捏了一坨屎,而且还能发光,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手雷。
似乎是受到了羞辱,那个骨头架子在攀爬的过程中都不忘寻找可以丢回去还击的蘑菇作为武器,说起来也是很奇怪,他找到的蘑菇和熵熵的应该是同一个品种,但是熵熵受伤的蘑菇就会发光,这一句骨架子丢出去的蘑菇并不像是熵熵捏碎了伞部丢的孢子,而是夹杂着肉泥的代谢废物连着整根白菌子丢过来。
幽熵:你的大宝贝怎么不会发光啊?
伍某的脸有些抽搐,很是难看,熵熵现在这个样子几乎是身体极限,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样的嬉皮笑脸肯定是还以为藤蔓还能帮她愈合呢。
.伍.:你别忘了,你的背现在焦的跟烤肉一样,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果不其然,伤口撕裂的痛苦又把熵熵拉回了现实。
说起来,是太过于依赖藤蔓了,以前仗着自己有个藤蔓,几乎不会有丧命的可能,现在,确实不好说了。想来,前几次都没有这么大的伤口。
在不经意间,那个家伙已经追上来了,因为伤口开裂的缘故,血液顺着烧焦的背部缓缓地丢下,疼痛,不是因为伤口撕裂,而是因为脆弱的伤疤连接并不紧密,动作稍微一大,熵熵身体和地面稍微一个剐蹭,就会从里面渗出血来。
周围的地面又开始晃动,那些参天大树一样的东西也在飞快的移动,熵熵看不清,但是能感知到,树冠和树冠摩擦的哗哗的声音,就像两个用铁做的树冠在疯狂地挤压。靠近熵熵的“树”身上,开始出现了诡异的凸起,这样的凸起很缓慢,但是凸起的部分都是像骨刀一样,尖锐,锋利,虽然短小,但是这些树木移动速度也快。
树木对熵熵造成最大影响的,应该是“灌木”也就是之前熵熵躲在后面的那种,比较高的“树木”只是在树冠下面,长出了红色的鲜艳果实,不知道为什么,果实没躲过就会爆破炸开,每一次爆裂开,都能听到很大的婴儿的哭声。
熵熵拼命躲开路上的那些“树”,等待着蘑菇长在那个骨架的眼睛里。
跑了很久,身后那个囨囨脚打在肥嘟嘟肉泥上的声音就消失了,等熵熵回头去看,整个骨架的眼眶正在发着蓝光,渐渐的,眼睛里开始冒出了蓝色的蘑菇,那个骨架伸着自己长长的指甲去抠自己的眼睛珠子,疯狂的向自己下手,似乎是想摆脱这一架盔甲的限制。
但是,结局却是很悲惨,孢子迅速的,顺着盔甲的内缘向下,盔甲提供给里面的人安全的空间,尖锐的武器,最后孢子顺着盔甲感染人的每一寸,爱他,爱着保护自己的盔甲。
最后也是被最爱的东西亲自送上绝路。
异变之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