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来不及再说更多,这个家伙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幽熵:好家伙,这就跑路了?
坐下来想想那个家伙刚才说过的话,好像,要尝试融入这个地方,就不能有光亮,就像是提着一盏旧灯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行走,虽然能看清眼前的道路,但是同样的,也对别人暴露了自己。
挖起地上的肉泥打算来解决一下饥饿上头的燃眉之急,但终究这个东西下不了口,拿着没有熄灭的火把烤了烤,这肉泥里面还夹杂这不少的小颗粒,到目前为止虽然说不清楚这些小颗粒的具体成分,但就是给人一种很难受的感觉,要说比喻,更像是那种焚化炉里的骨灰,大概挑拣干净,熵熵又把这个放在火上烤了烤。
外面彻底烧糊了,熵熵只能用嘴扯掉最外层的焦糊发苦的皮,里面就像是死气沉沉的死猪肉做的渣渣肉黏在一起一样,吃起来的口感像是坏了几天,虽然说闻起来是有一股子骚味,但是火烤过之后,还是好了很多,没有一点点味道,就像是味觉被剥夺了似的。
陈欣:救命!
一声极其微弱的喊声传入熵熵的耳朵,这让熵熵火速站起身来环视着四周,试图寻找到声音的来源,大概是在熵熵眼前这条岩浆河的对面,很微弱。
幽熵:陈欣!
熵熵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背后的树林却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风声,似乎是什么东西在以极低的姿态快速的移动,接近熵熵,熵熵也不迟疑,后撤两步,纵身一跃,跳到了岩浆河的对岸,回过头去看,却也没了声音,脚上捆绑的东西倒是很结实,刚刚就是那样剧烈的运动都没有挣脱,看来日后可以跟家里养的宠物玩******了。
脑海里大概有刚刚声音的位置的记忆,熵熵拔腿就跑,一路跑一路却觉得脚踝上有些什么东西在蹭着脚踝嘶华嘶华的疼。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这样的疼痛并没有引起熵熵的注意,也只是没了劲的奔跑
.伍.:你慌了,就因为陈欣那么重要?你就那么怕她死掉?
幽熵:我一直都很怕,你搞清楚。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熵熵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倍,就连说话也变成了咆哮和怒吼,熵熵也意识到了自己情绪的波动,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印象里声音发出的地方,除了一点点微弱的风声,似乎什么也没有。这让熵熵甚至于陷入了一定的自我质疑,难不成真的是幻听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火山喷发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大概半小时的样子(熵熵的粗略计算,并不准确)森林里刚刚还没有发亮的东西,现在开始发光了,估计是蘑菇一类的东西。
幽熵:是蘑菇吧,我觉得小夜灯是有做成蘑菇形状的。
.伍.:蘑菇会发光?什么时候的事情?标本高亮结构时候的事情么?
这一句反问,倒是让熵熵满脸疑惑,似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记忆里面,蘑菇就是会发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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