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熵看着手上的火把,犹豫了一下。
幽熵唉,我还想用这双手弹钢琴呢
没有躲闪,拿着火把往自己手和那奇怪东西的连接处戳去。都在刺啦啦的冒烟,手心上的神经,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啃噬了,熵熵在哭,不知道是因为亲手毁掉自己手还是因为一点感觉都没有,总之只有手背上有一点点因为感到疼痛的痛觉。
像是吸盘一样被吸附在那上面,熵熵几乎是费劲了所有的力气才挣脱出来,就算拔了出来也不敢看自己的手掌。
.伍.:嘶
看着伍某的表情,似乎应该是伤的很严重,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去清理伤口,可是在这个地方又怎么找东西消毒呢?
看着手中的还燃着的木炭,那一团熊熊的火照亮在熵熵的脸上。
幽熵:如果我能活着出去 把我脸上的一部分肉移植到手上吧
说着,拿着火把就往自己的手上杵,这下清晰的痛觉瞬间传遍了熵熵全身。
但是这也是一种喜悦,起码手可以保住,不至于所有的神经都死掉,然后截肢。作为劫后余生的惊喜,她还是把残缺的手放进了自己的怀里。温度越来越高,亮度也越来越高,熵熵甚至能闻到一些烧焦而糊掉的肉味。
幽熵:这是什么情况?
熵熵在收拾好自己伤口,确定烧伤的地方完全处理干净,没有再流出的鲜血了,才作罢,冒出一个头去看看。
眼前的光景倒真的是让人呆住,就像是很远的地方,有一座火山在喷发,起初,在火山的光亮还照的到的地方,还是硫化物的黄色,随着高度越来越高,离火山口越来越远,那个雾气就变成了黑色的浓烟。火山口周围的山口流下来很多的岩浆,这些岩浆远远的看过去,都可以在地表掀起热浪,但是同样的,也照亮了整个地方,这个地方就像是被铁栏杆围起来的原始森林一般,处处都是沼气,处处都是刚刚那样,类似像树林的东西,但是与外界的树不一样,这里的绝大部分的树木很高大的,整个树的身体和另外的树相互勾连,就似乎这些个东西本来就是一体的,后来经过岁月洗礼,风干硬化了罢了。但是,如果真的用高大这两个字来形容这里的情景,那还真是差了点意思。这里的树木高度都快是五六层楼的高度,树冠很密,就算这个地方有阳光可以被照射,再这样的遮掩下,阳光也是晒不透的。
.伍.:其实你现在完全可以找个叶子,在上面用指甲抠出图像来,不要放人家鸽子。
在这个地方,熵熵觉得身上的藤蔓依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有了反叛之心,这是熵熵见不得的,现在,就连操作藤蔓都是很费劲的事情。
熵熵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感觉得到藤蔓在疯狂的拒绝,但是,这又哪里容忍的了呢?熵熵现在对藤蔓的操作算得上区炉火纯青了,稍稍用一点点的血液,就可以生长的很旺盛。
假吧意思的用指甲压出两个面对面的小月牙子,再把中间的部分去除,周围再随便掐上一点,就算做边框了。
完成了这一个项目之后,熵熵还觉得有点点成就感,却觉得什么滚烫的东西就在附近,烧得熵熵浑身难受,睁眼一看,才发现是岩浆,但是很奇怪的,刚刚明明还是四处流散的岩浆,现在突然就汇集在了一起,从熵熵的身边流过,看样子,流向的方向是刚刚熵熵打开的校门一脚。
幽熵:这可不兴开玩笑啊。
看这个样子,这里就连岩浆都是有意识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恐怖了点,现在还乘着亮光,熵熵打算顺着这一条岩浆河往上走,这再往里面,熵熵也不敢再走了,陈欣...
能救出来就是皆大欢喜,救不出来的话...
也是没有办法。
这个丛林很大,土地依旧是由肉泥堆积而成的,而且肉泥的深度是越来越厚,甚至于熵熵的整条大腿都能被盖过去,而且,也许是因为密度的问题,熵熵始终无法直接站在那个肉泥上面。
林子的地上也长出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虽然这些亮光很微弱,看不太清,但是也能看出那些东西,像是有小草,灌木,草本植物,甚至是枯木
都有在模仿
青绿色的沼气在黑暗中,反光都能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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