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兰修行了个礼,缓缓退下,熵熵看着下面攒动的人群。
这样的局面几乎是狂欢,就像一群阿根廷球迷看到阿根廷进球夺冠的感觉一样,有些人迫不及待的爬上高楼,兴奋的从楼上一跃而下,重重的在地上摔开了花,一点点血迹从脑部渗出,门口的保安一脸的司空见惯,找来了一群打扫卫生的人,就在那里麻木的看着,等着上面跳下来的人。
而下面的人更为疯狂,他们有些难忍亢奋的情绪,直接在操场上脱了衣服跳起舞来,巨大的音乐声从广播中响起,这种音乐听的熵熵心烦意乱,根本不是轻音乐或者很燃的DJ舞曲,而是很杂乱的鼓点夹杂着疯狂的金属撞击声,要是要熵熵比喻,这个声音更像是猩猩们一丝不挂的跳舞庆祝,然后马上要出征去战斗的声音。
熵熵看着周遭一切,人群中不时有人将尖锐的刀子刺向自己,为了流血产生的冰凉的快感,自杀,自宫的人不在少数。熵熵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但眼前依旧是孟凡叶躺在阴暗的地下天台的小小身躯。
幽熵:孟凡叶...
过了半晌,熵熵才反应过来,火急火燎的从天台上顺着梯子爬下来,几乎是用比以前干饭还快的速度,飞奔向地下的天台。
地下的食堂已经废弃很久了,堆满了杂物,落满了灰尘,玻璃门也有破损,里面的东西不知道受了多少潮。
幽熵:凡叶,你还好吗?
熵熵跑过去,抱住孟凡叶
.伍.:你用头看看也知道不好啊。
怀里的孟凡叶没有了呼吸,一点点都没有,冷冰冰的,重量却轻的像抱着一堆骨架。熵熵看着眼前冷冰冰的人,算上上次,已经杀了两个人。
欧阳兰修:呀,我以为是谁呢,蓝洋大人。
欧阳兰修:这样我可很难做啊
他撇了撇地上的孟凡叶
欧阳兰修:此等污秽之物,若是人神大人触碰,怕是会扰乱民心吧。
熵熵握住了孟凡叶的衣角,几乎是咬牙切齿
幽熵: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他只是带着笑看着熵熵,随后,抽出刀,一刀解决掉了身后随行的二人。
欧阳兰修:她并不可怜,说起来,她这样的人还蛮让人讨厌的。
他蹲下,坐在地上。
欧阳兰修:她并不是天生残疾,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大出血,难产死掉了。
欧阳兰修:虽然有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会因为这件事产生一些不好的言论,但是说到底,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对她人身攻击
欧阳兰修:要怪,就怪她不自爱,好好的姑娘,非要把自己装成什么大富人家的子弟,自己不爱干净,还用别人的名字去找老师要钱。
他踹了一脚地上的凡叶。
欧阳兰修:如果不是事情败露,你觉得她会自杀吗?
熵熵沉默了,和死者交流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幽熵:所以,为什么我是人神?
兰修不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熵熵,随后站起身来。
欧阳兰修:该走了,蓝洋大人,履行你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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