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小,大概只有15个平方,里面塞着两张病床,还有一个小柜子和一个大的白色屏风,床上面还躺着人,白色的布象征性的挂在那些显得略微有些肿大的怪物身上,漏出来的部分看起来是黝黑而青的怪异肿包。上面厚厚的白色灰尘,看得出来,人应该是死了很久了,但是却没有发出臭味,这个倒是很让人意外。
绕开地上那些发黄而破碎的玻璃渣子,熵熵到窗口往外看。外面倒是漆黑一片,就只有医院这边看的见亮光,照着眼前的一亩四方地,就这一点点的地,还被厚厚的雾气所围绕,就连刚刚的路也看不清。
熵熵咽了一口口水,却觉得耳边有些什么响动,似乎是病床上传来的声音,蟋蟋蟀蟀,是什么东西要往床下走么?
她猛地回头,病床上的东西竟然开始诡异的活动了起来,熵熵觉得不妙,那家伙的病床就挡在门口,现在想出去也出去不了,还好只有一个病床上的人开始扭动起来,熵熵也不含糊,捡起脚边刚刚看到的玻璃片,踩着另外一个病床,就往柜子上爬,勉勉强强的站上了柜子,来不及站稳,那个从床上爬起来的东西就开始口吐芬芳,一堆黑色的液体就从嘴里喷出来,恶臭无比。
孟凡叶:哎呀呀,我怎么还忘记了。
空气里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熵熵在架子上害怕的要哭出来了,但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说话。
.伍.:你的精神没有那么脆弱,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熵熵嘴里顿着说不上话,强忍着心里的情绪,随后,就像是从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个刀刃一般,那个站起来的东西双腿被齐刷刷的压扁,就像是压大饼一样,就这样被压成了饼干。但是并没有断裂,还是吊在那个家伙身上,只是变得干煸,而那些黑色的腐肉,就像黑色的火腿肠一样,固体的,一挤就挤出来,味道同样很大。
孟凡叶: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熵熵却一脸纳闷,这还这是不知道,怎么想都不知道,但是似乎在记忆的最深处,在一个黑暗的走廊里,响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声,但是这个铃铛声,却没有一点点阴森,在黑暗还刮着凉风的夜晚,这就像春天,春风吹过屋檐的风铃的声音。
幽熵:不记得
记忆还是太过模糊片面,熵熵也不敢下结论,要是真要追问起,我们在一起干过什么如何如何,这不得原形毕露,然后把人家惹毛。
孟凡叶:姐姐,这么多年,别人对我都是避之不及,就连谈论也是,我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一样。
孟凡叶:那么,你就好好回忆一下吧。
之前楼下那坨黑色的头发突然就这么窜了上来,看的熵熵不由得往后一退,但是同样的,身体里也莫名出现了另外一股力量,随即,就是那种强大的让人犯困的力量
幽熵:(这个时候,怎么能睡过去!!)
她拼死抵抗,那种睡意却越来越上头,但是最后,熵熵还是自己保持了清醒,但是,就像只占据了一只眼睛的视觉而已,对身体,却是失去了控制。
幽熵:我知道,你受苦了。
幽熵:这一切本来就是玉林的错,但是也是为了封锁消息。
幽熵:我们像以前一样在阳光下走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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