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熵这一刀下去,那管子确有水管粗细,一刀下去竟也划拉不开,熵熵这凑近一看,这不仅仅是由像线圈一样的一条条的棕褐色小肉块组成,这上面还有一层似乎是带着油的白色薄膜,贴合的很紧密的样子,远看不知道,近处看那白色的薄膜,还随着管子而蠕动,白色透明,接触地面的有些部分被稍稍磨损出了一些个小破口,而在这破口的周围,是一层稍微厚一点的白色薄膜,就像是烧过水之后的水垢,还有点略微的泛黄。
熵熵瘪瘪嘴,手起刀落,眼瞅着就要抽刀断水,进行第二步攻势。寒光映着周围的灯光,暗淡的黄色反射出熵熵背后的..
幽熵!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刀上的铜色反光中,背后的墙壁伸出一条条触手。
幽熵(太安静了,连一点气味都没有)
熵熵也懒得掩饰,大概明白自己的藤蔓并不会被这些触手所吸附,因为之前那个无法吸附的墙壁那里来说。
熵熵想的应该没错。
但是现实确实狠狠的扇了熵熵一个响亮的耳巴子。在熵熵正因为自己的手臂被缠绕成了肉粽子而沾沾自喜
就被一把打脸,脸上火辣辣的生痛,还不由得开始养了起来,奇痒无比,就像是五六只蚊子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一般。熵熵手上顿时松了松力,也顾不得深吸一口气的时间了,反手持刀,稍稍一推,便割掉了还和墙壁连着的触手。
脸上依旧残留着些触手,挡着熵熵看不见东西。
幽熵不要把东西放在我一倍焦距以内的地方。。。
熵熵用藤蔓扒拉开脸上的那坨圆滑的触手。
说不上来的怪,这触手光滑的就像婴儿的手,带着润黄色的光泽,粗细嘛。。
宛若新生儿拉出来的翔,细长....
幽熵(呕)
但是触手上面带着一些吸盘,还残留着不少熵熵的血,熵熵用缠着厚厚藤蔓的手摸着自己的脸。
是血
黏腻腻的,顺着脸往下流。
熵熵被藤蔓裹着,身体显得格外的肥大,转不动身子。
拔掉触手之后,熵熵就把垃圾丢在地上,哪知刚刚放上去,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吞噬了下去。
一点点的没入地板,就算是反着银色光芒的铁轨,都慢慢在溶解这个东西。
幽熵太恐怖了点吧,这地板怕不就是这个大怪物的身体吧
?:嗯
幽熵你就那么淡定?
?:又不是我要打,你现在完全可以坐着车跑路啊。
?:早就可以
?:你那么聪明,既然要扛这么大个担子,那就自己解决。
幽熵...
幽熵闭嘴吧,说这种风凉话大可不必
?:随你
熵熵观察着这四壁,太逼真了,一点异味都没有。
如果不是之前因为自己的脚早就变成了藤蔓,估计刚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逝世了。
幽熵(刚刚尝试用匕首刺,显然这明显刺激到它了)
幽熵(但是管子还在往前延伸 是不是没到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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