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并不理会突然闯进来的熵熵和陈欣,似乎已经被路西法的胴体给迷住了,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被他从路西法身上取下来的东西迷住了。
幽熵:路西法,那两个人呢?
熵熵一脸防备,把陈欣抱在怀里。路西法看着熵熵,并没有回答。
唐卿揪下那块鳞片,转身就用一边的手术刀把它切成了肉泥,见状,路西法自己也默默的穿上了衣服。唐卿属实是个大男子汉了,目不斜视,紧紧盯着那块鳞片,地底下很凉快,还带有略微的潮湿,不管其他的,熵熵因为情绪过激,现在手指尖都也是冰的,以前从未进入过唐卿搞研究的地方,哪怕密封大门正对进去就是唐卿的实验室,熵熵也从未进去过,不用说,这算是这个小小基地里的圣地一般的存在,而唐卿只是人比较温和幽默,不然换在其他地方,早就是要被抓起来锁死在宫殿里供奉的对象了,熵熵见唐卿没空搭理她,路西法也穿了好了衣服,就放开了陈欣的眼睛,陈欣也是好奇的端详着这里。
和印象里冰冷冷的实验室不同,没有那些冷到极点的冷气开着,只是角落里有个略微泛黄的白壳冰箱,冰箱门边的封条发黄老化,看的出来这应该是路西法从地面上哪家人家里硬生生搬出来的东西。零元购,懂得都懂,这地方的墙壁和外面不同,似乎是刻意改造过的,乳白色,白的让人心惊,但却也不是瓷砖。反而是像染色玻璃。简单放着的桌子,在本该干净洁白的墙上用美工胶带粘上的或是打印,或是手写出来的文档,熵熵凑上前去看,竟全然是有关生命之花的数学。
要求证明生命之花的骨血结构组成是否是由人体组织组成,由何种人体组织,检测的DNA序列,角落里放着很多或大或小的机器,就熵熵已知的,就只有那台看上去有几十万的离心机,机子应该是德国的,但是盖子似乎是国产的。很多机器高过了好几个熵熵,空气中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闻得到隐隐约约的机油味。这些机器上没有一丝丝灰尘,按照路西法的作风,应该是不会让唐卿这种学霸自己打扫房间的,所以,估计也是路西法自己打扫的。
在那张小小桌子的旁边,还有一个简易的铁架子,架子上放着一台小小的光学显微镜,估计也是,哪里买得起电子隧道亚显微镜,那玩意值一栋房,况且,这也不是啥科研基地。
唐卿猛然直起身子,这才发现熵熵和陈欣进来了,稍稍楞了一下。
唐卿:你朋友?
幽熵:嗯
唐卿:找个地方坐着吧,老爹我手上忙不开。
说罢,他转身,打开冰箱棍柜门,暖黄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随手拿出了一个倒置的培养皿,里面没有培养基,有的只是静静躺着的两块肉泥。
幽熵:这是?
唐卿:自己用脑袋想想,看看少什么
唐卿:长个脑袋来不是用来问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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