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熵抱着陈欣缩在墙角,还微微疑惑了一阵子。
幽熵:丫的不会是进什么身体内部空间了吧。
看着这源源不断涌进来的让人犯恶心的液体,熵熵不由得幻想自己会被淹死在这种恶心的地方感到惋惜,看着陈欣半天还是没有醒的样子,熵熵不由得太阳穴发痛。
俗话说得好,越到临死的时候,脑子转的越快,熵熵先是想好了自己的死法,在出了一身冷汗并且怀疑是因为自己身体虚之后,那些液体就已经淹没到熵熵的胸口了。
看着渐渐涌入的液体,熵熵束手无策,只得开始分析起这个地方的内部结构了,熵熵的藤蔓并不防水,并没有进化出那样的功能。
幽熵:(现在大概就是生命之花的内核,陈欣,应该是作为献祭物一样在这个地方,既然是在内部了。)
熵熵心一横,打算自己解除这个厚茧的防御,直接下去拿着炸弹给它爆破喽,但是念及陈欣,她不得不自己一个人走出厚茧,她身体贴近茧的边缘,慢慢的融入这个茧,先是腿,后是身体,熵熵最后觉得什么温热的东西触碰到了背部,知道是时间已经成熟,她抱紧手上的c4就游向最深处,那个东西散发着很强的光线,熵熵强睁开眼睛,朝着光线游去。
快到接近时,熵熵已经被强烈的光刺啦的睁不开眼睛。
狠下心,闭上眼睛,一口咬开自己的手臂,鲜血淌在熵熵的嘴里,是一股子的血腥味,她包着那股子血一股脑吐在炸弹上。
随后睁开眼睛,朝着那最中心的亮光丢去。
这一睁眼不要紧,她看到的,最中心的那个。
是路西法的裸体。
幽熵:(**)
冲击波一瞬间炸开来,熵熵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给自己加强了厚茧的防御。厚茧之外的一切看不见,熵熵依旧憋着气不能拖,就算被包裹起来,这里面也尽是液体。
熵熵能感觉到重重的被甩出去时的重重一整,憋不住呼吸,呛了一口水,强忍住不咳嗽出来,嗓子里呛着的东西让熵熵欲哭无泪,眼泪已然挂在眼睛上,但是还是要憋气。
幽熵:(妈妈,我好难受,呜呜,妈妈)
熵熵内心酸酸的,就像小时候被别的小朋友弄坏玩具的时候一样。但是,妈妈说过,坚强的孩子最乖了。
因为熵熵的茧里有水的缘故,惯性让熵熵的茧滚的更远,熵熵已然不去再想伤通一类的了,只是闭着眼睛,只想着憋气,翻滚翻滚,是不是因为地板上的小垃圾而磕磕绊绊。
最后等一切平息,熵熵迫不及待的破开茧。液体从茧里爆开,熵熵迫不及待的呼吸,却直接被嗓子里的灌进的体液呛到不停咳嗽,但终归是出来了,熵熵还是忍不住笑。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叫笑喘。
这呛的不轻,差点害的熵熵把肺咳出来,等熵熵稍微恢复意识。
幽熵:我儿子呢?
这才发现陈欣不见了,她自己的藤蔓还是能感应到,不至于抓瞎。先是给陈欣解开了厚茧,大概知道方位,他就踉踉跄跄的跑向陈欣。
异变之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