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熵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就进了浴室。
幽熵:(真也是难怪啊,末日之下居然会有一个这么全面的设备。)
幽熵:(可笑的是我之前居然对这群人没有起疑)
熵熵一个人仔细的缕缕顺序。
幽熵:(从一开始拦截我,到后面挑拨我和我闺蜜的关系,这已经不能仅仅是一个偶然的情况了,那为什么现在他们对新的一队人马那么蔑视?)
熵熵越发觉得不对劲,但想到这里,她脑海中突然有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这群人已经丧心病狂到拿人做实验,那么就算是洗澡也会被监控吧,说道这个地方,熵熵在心底还是忍不住要骂人一句变态。
幽熵:(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陈欣吧?)
这样想着,快速结束了一次洗浴,在拧开那个洁白的把手的之后,熵熵却觉得眼前一片猩红,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眩晕感,恶心和反胃感顿上心头。
幽熵:(怎么回事?)
随即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唐卿的声音
唐卿:什么味?臭死老爹我了。
熵熵清晰的听到那捏着鼻子的鼻音,似乎那个人很厌恶这种臭味,但,熵熵没有闻到。
路西法:人家才从外面回来,能回来就不错了,知足吧你。
唐卿:老爹觉得很行
熵熵稳住自己身形,方才换上新的衣物,浴室里满是水蒸气和香皂的味道,她不慌不忙的刷了牙,整理妥当,就出了门。
幽熵:我去睡会。
熵熵装出一脸疲惫的样子,随后拖着身子回了房间。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今天路西法值夜班,熵熵现在的计划就是等晚上,收拾东西就开溜,先不说别的,这种情况,相信自己才是真的。
这样想定之后,熵熵就开始收拾东西,这地方简陋的可怕,除了铺了白色的大理石地砖,其余就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屋,就连晚上睡觉也只能打地铺,但就是这样的环境,唐卿依旧过的很好,睡着不知道哪的兄弟捡木头条子给他做的硬板床,还每天可以足不出户。
熵熵心头的疑虑更大了,她简要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在黎明快破晓的时候,她偷偷摸摸溜出了房间。
路西法:早
幽熵:你不觉得我起的很早吗?
路西法:早个屁,唐卿三点就起来研究你身上黏的肉坨坨了
路西法:学霸,卷起来,真是永无止境。
熵熵顿时觉得好尴尬
幽熵:(这个家伙真是一点面子不给我留啊。)
幽熵:对了,昨天你不是发了一辆车吗,现在还剩几辆?
路西法:?
路西法: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们这里可以发车了?
路西法:你问我我可没说,这也根本不行,这里是看路线和车况的,再说了,在线路线都损毁的差不多了,就算我想
路西法:你觉得他那个系统能让我发车?
幽熵:啊,那,我老糊涂了,我再出去转转。
就好像昨天熵熵经历过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但是看着门口熵熵带进来的血迹,熵熵却也一时间说不上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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