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你闺蜜可比你想的瞒你瞒的更多,你与其想你闺蜜的待遇,倒不如先考虑一下你自己。
路西法:她究竟为什么瞒你?
幽熵:怀疑上的一瞬间就相当于给人定罪了。
熵熵其实早就从陈欣蹩脚的演技里看出来了些东西,
幽熵:但如果,我都不信任她,她还能有谁呢?
路西法:我不管你那些,记得,活着回来。
路西法其实对这些事并不上心,她随意的丢给熵熵一张地图。
幽熵:要我去拼命总得给点东西吧
熵熵想要那个会发光的帽子的暗示已经提示到了跟前。
路西法倒也无所谓,丢了一个过去给熵熵,熵熵接过帽子,快活的走出了小小庇护所,还贴心的把挡路的杂物放了回去。
离开的时候,却只听到背后的嗤笑。
路西法:真是傻子,随便一顶帽子就给打发了。
熵熵听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幽熵:(算了,算了)
熵熵心头的火气就像当初像手撕pua闺蜜的那个男友,但是熵熵依旧没有说什么。
开着电筒,顺着之间进来的路线一直走,确实走到当时出口的那个房间,熵熵鼓起勇气推开了之前那扇关着的厚厚的门。
映入眼帘的,还是黝黑到望不到尽头的隧道,但是这一回,她看见了那些畸形到狰狞的大铁柱子,那些明显被咬过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暗色,暗到干枯的血迹蔓延了整个地下通道,熵熵一时半会难受到反胃,不知道是不是触及到她那根也想要疯狂嗜血的脆弱神经,这样的场景就像就像一个魔咒一样捆着熵熵,好像越往深处走,那样难以克制的欲望。
也可能是因为熬夜,熵熵现在再这样压抑的环境里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以至于露出了幼稚的表情,手也不由自主的掐上了自己的脖子。
熵熵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就算双手已经冰凉到发麻,也没有注意到身后快要疯长的藤蔓,在渐渐蔓延在每一处的钢铁上,汲取着每一寸,就算干涸的血液。
走廊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大,熵熵也近几乎要走在崩溃的边缘。
陈欣,啊
你说,你说要是有如果,当初...
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留我一个人独自行走在这样的空洞里。
?:........
熵熵只听到了重重的呼吸声,似乎在刻意打断她的思考。
赫然,熵熵的眼前一亮,熵熵有一瞬的失明,等到光线恢复,熵熵定睛一看,是一辆被钢筋贯穿的开着大灯的列车,这辆列车的颜色,却不像是铁,或者铝合金制成的。更像是一个死去已久的人的苍白的皮肤,但熵熵摸上去,却觉得是硬的,就跟真的火车一样。
?:嗯,跟真的一样
熵熵现在脑子混沌,根本不想理睬这样的声音,她四处寻找何时的踏脚点,走过去走过来,这附近倒也观察完了,路是被这个大家伙堵得严严实实,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错的垫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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