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熵的眼前终究是出现了之前那般的小小洞天,那破碎的玻璃窗,重重叠叠,由笨重又而厚实的蛛网粘结,丝丝缕缕,远看就是一坨杂乱的线头,还包裹着分辨不清边缘的黑色杂物。油腻至极,细小的玻璃碎片还零碎的反射着黝黑的天色。
混乱,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酸酸的,就像呕吐物一样,熵熵身上也黏唧唧的,让人觉得烦躁,又放不开手脚。
幽熵:(现在这个情况,想强行突破肯定会被这些蔫不拉几的东西给缠住,到时候也是无法逃脱。)
幽熵:(如何是好呢?)
不给熵熵多余的时间思考,背后的来人就已经杀到,直直逼着熵熵落荒而逃。
熵熵又想故技重施,本想就身边的蛛丝一试,哪曾想,电击棒打出的电弧只是让那些蛛丝焦糊,放出一股下水道的臭味,除此之外,一点要燃烧的痕迹都没有。
这让熵熵很是为难,横竖些都是活不下去的行当,来不及多想,那股气体就是直逼熵熵的面门。
没有人拯救熵熵,熵熵扭头就跑,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跑的用力过猛,现如今,熵熵的双腿竟然绵软无力。
幽熵:(这是,被吓到了吗?)
幽熵:(这还真是要命,现在也不是时候啊。)
熵熵毕竟是一介凡人,独自一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难免会有些害怕,但是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熵熵,只能说一直在用意志力抵制这种痛苦和害怕。
既然跑不掉了,我横竖要挣扎一下,熵熵手撑地,虽然双脚有些瘫软,但还是借着爬的姿势站了起来,朝着破碎的玻璃就是一路撞击。
头部的感觉确实很微妙,能感受到玻璃破裂的清脆,能感受到头部因为受伤的刺痛,又而有时是绵软的蛛丝,熵熵一双手在前面奋力的开路,也顾不上看,遇到没破裂的玻璃抬手就是一下,两个膀子也是伦圆了在拨开蛛丝。
一片,两片....
纸白色的蛛丝渐渐染出了妖冶的一抹红色,熵熵觉得吃痛,手的动作也越发变慢,索性又用上了脚,直接大力开干。速度确实要慢上不少,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但是身后的风声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化为如箭矢一样锐利的攻击,针刺着熵熵每一寸肌肤,熵熵被这突如其来的背刺刺的无法动弹,就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感觉就是连身上的温度也要消散了。
幽熵:(再走一步,快,加油,就在眼前了。)
熵熵咬着牙,几乎是要把牙咬碎,口腔里全是牙齿吱吱作响的声音。熵熵很努力的在迈出自己的步伐,但是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大海,了无音讯。
就在熵熵快昏死过去的时候,腰间却传来一股暖流,似乎还有阵阵金光,鬼使神差,熵熵把手伸到裤兜里摸到了那个东西。
是刚刚在院子里拿到了那个奇怪的,小小的管状物,那个很奇怪的东西。
幽熵:我怎么不记得?
熵熵意识已经不太清晰,她凭借着最后一点毅力,走出了那个幻境。
但是那个东西给熵熵的感觉——像是水,温暖的,包裹着自己的水,好像它并不应该是一个物体
而是熵熵自己的一部分。
异变之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