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起身,身体却因刚才极度的疼痛站立不稳,她匆忙逃窜,扶着花坛壁转身就跑,眼前依旧是模糊的看不清路,颜色似乎糊成了一坨,成了一对移动的马赛克,她脑子里也没了意识,只觉得浑身无力,困得慌,只剩一个意识告诉她她要不停地逃离这个地方,她也不敢回头,就这么盲目的走,只听的回荡的重重的呼气声。
后面她确实停下了,不知道实在是累了还是已经忘记自己要逃命了,她就坐在那个花坛边缘。但由不得她多睡,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她打了个寒颤起来,脑子虽然还是混混荡荡,但是清醒了不少。
这寒颤也不是白来,是这个地方的温度,实在低的诡异,刚刚明明进来的时候还是阴云密布的闷热,而现在倏然的降温和刮面而来的冷风,属实让人觉得猝不及防。
更猝不及防的,是突然落在熵熵面前的一斧头。
幽熵:卧槽!
熵熵被直接吓得蹦了起来,落地之后,转身一看,好家伙,那个高大的铠甲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没有脸,只得一个还带电的铠甲,烧焦处,除了那种黝黑的积碳痕迹,还有些滋滋的电流痕迹。
来不及多想,那铠甲就开开始对熵熵发起了连续的进攻,这属实让熵熵无从下手,毕竟她这一个肉体凡胎,就是用头,把头撞破了也不能跟这种冷冰冰的机械硬碰硬啊。
幽熵:打不过我还不能跑么,你倒是威风!
她潇洒的拔腿就,头也不回,但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那,怎么打呢?
这一个问题真是让熵熵觉得头疼。
幽熵:(如果说用武力,这手上就一个电击棍,之前落雷都不怕,不成还怕个电击棒?)
幽熵:(也不能当心灵老师去给人教化吧,我也不是唐僧啊。)
横竖都不能,她也犯了难,这时,她面前却出现了一条死路。
幽熵:为什么这里会多出一条死路啊,我凑!
不给她回头跑路的机会,那副铠甲就贴脸上来了,威风似的站在路口。
幽熵:(糟糕,这花坛我也不是很能爬上去。)
在她慌乱中,铠甲也不废话,提刀就是一挥,这路线精准的往熵熵脑子上砍,熵熵下意识一退,一个侧身,躲开了,但这个时候,她的身体也碰到了墙,可谓是退无可退了,看着步步紧逼的铠甲,熵熵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
这武士紧跟着就是第二刀,熵熵看准时机,一脚边腿就是朝着铠甲的手踹去,这脚硬生生挨在了钢板上,她吃痛,但是那铠甲似乎并没有受太大影响,只是稍稍一个踉跄,手腕出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坑。随即又是要抬刀,看见熵熵要逃,对着熵熵胃就是重重的一脚,这一脚直接把熵熵踹吐在地上,为了躲开那一刀,熵熵也顾不得体面了,压着呕吐物就是一滚。
幽熵:yue
生理反应实在无法克制,她滚到了武士脚下,看到他胯下巨大的空间,来不及等那武士反应过来,她单手按进呕吐物里,接着就是一个单手撑着的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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