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觉得难过,冷着一张娃娃脸,修长的手快速地敲着键盘,化悲愤为动力,情场还没开始就失意了,还不能让他职场上得意一下吗?
阮糖倒了几趟地铁,最后坐公交车才赶回家,是一个破旧的房子,这在上海不多见了,比城中村还城中村,充满了破烂和腐朽。
她不是没有钱换别的地方,只是她不想而已,她想时时刻刻记住以前的痛苦。
把身上的外套和衬衫脱下来,上面布满了淡红色的伤疤,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阮糖打开抽屉,拿起里面的一张老式照片,是一对新人的结婚照片,都笑得很开心。
伸手轻轻抚摸上面的新娘,如命运般的,她曾经的痛苦将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臭娘们,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还不允许老子打牌喝酒找女人了?”
“哈哈哈哈,有本事你就拿刀来砍老子啊,不然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外面见人,你他妈也就这点用处了。”
“哎呦呦,这不是我们的学霸嘛,成绩很好哦,那帮我们写点'作业'不过分吧?”
“谁准你去勾引李学长的?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垃圾。”
“叫啊,你叫的越大声,我们越开心,哈哈哈哈。”
嘴脸难看的男生、女生,恶毒的眼神,脏乱的卫生间,带血的木棍,撕裂的衣物,每一个画面都离不开一张越来越没有任何情绪的脸。
从最开始的尖叫怒吼变得沉默隐忍,只是疼痛还会让她皱起眉头。
何运晨揪着被子,青筋暴起,猛得睁开眼睛,他看清楚了,是阮糖,是阮糖的脸。
绝望而空洞的眼神让他揪心。
何运晨拿起手机,不顾现在才凌晨三点多,他现在只想打电话给阮糖,就听听她的声音都能安心的程度。
阮糖喂?
软糯里面带着清冷,是何运晨熟悉的声音,趴在床上的他松了一口气,脸陷入软乎乎的枕头里。
何运晨.:糖糖,是我,何运晨。
阮糖我知道,有什么事情?现在才凌晨三点四十七分,你不用睡觉的吗?
语气里带着些关心和着急,还没缓过神来的何运晨没感觉出来。
何运晨.:没,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听听你说话。
何运晨耷拉着脑袋,突然想到了什么,阮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迷糊,完全不像是睡着了的人该有的,所以她压根没睡?
那她没睡在干什么呢?何运晨脑袋飞速地动起来,想到刚刚梦到的画面,心里一紧。
何运晨.:糖糖,我,你。
阮糖我很好。
何运晨猛得坐起来,一般人说很好那就不是很好,尤其是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的,通常都是反话。
挂掉电话,直接拨打微信视频,何运晨焦急地等了一会儿才看到接通的界面,吓得他瞪大眼睛。
何运晨.:你在干嘛呢?阮糖,很危险的知不知道?快下来。
何运晨要被她吓死了,哪有大半夜的坐在楼顶上的,赶紧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打算出门去找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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