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糖的出现,让他觉得生命的厚重感是无法去估量的,哪怕再卑微地活着,心里也有向往光明的地方。
他做律师,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住难能可贵的善良。
何运晨.:糖糖,你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
阮糖很晚了,明天吧,还能见到的。
阮糖睫毛颤动,低下头看着屏幕,里面的何运晨背对着白炽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阮糖在脑海里一遍遍想着未来的何运晨,那时候的他落魄,满脸胡茬,连娃娃脸也救不回来的沧桑,戴着笨重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尚且明亮的眼睛。
何运晨.:不,我想现在就看到你,等不到天亮了,那会很难熬的,好嘛,糖糖~
何运晨撒娇地冲着阮糖说,她永远拒绝不了这样一个大男孩,况且,那是何运晨啊,是她心底唯一的乌托邦。
何运晨.:耶!好棒,等我,我去找你。
得到阮糖准确回复的何运晨开心起来,挂完电话,走到行李箱那里,开始翻东西,换好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小大人的模样。
李浩源:何运晨,你在干嘛呢?大晚上不睡,玩cosplay?
李浩源迷迷糊糊地靠在门框上,眼神幽怨极了,这家伙大半夜的吵死了,不知道节目组安排的地方一点都不隔音嘛?
何运晨.:嘿嘿,我出去一下,你继续睡吧,爱你哦~
李浩源恶寒地搓了搓手臂,躲开他的飞吻,大男人的,这么恶心唧唧,咦,受不了。
李浩源:你去哪啊?穿成这样,这大晚上的。
何运晨.:我啊,去追求我的幸福,祝我好运吧,兄弟。
李浩源看着何运晨飞快跑出去的身影,懵懵地歪头,看着才凌晨四点多的样子,哪来的幸福?一个个的,奇奇怪怪。
幸好上海足够繁华,能让何运晨在便利店买到花,虽然没有特别新鲜,但是他还是买下来了,去见她,不能空手去的。
何运晨来到阮糖说的地方,光鲜亮丽的他看着还有一只只老鼠肆意穿过的弄堂,偶尔还传来几声猫叫,抬脚迈着步子毫不犹豫地往前走。
阮糖看着何运晨如同身披星光一般朝她不断地跑过来,破开黑暗,紧紧地抱住她,何运晨有些紧张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
何运晨.:糖糖,我之前在电话里忘记问你了,你愿意嫁给我吗?不管是将来还是现在,都是遇到你就会爱上你的何运晨。
单膝下跪的他沾上了这污浊的城中村的泥土,他本是光明而灿烂的,就算是之后被精神折磨,也坚定地选择辩护律师这条路。
他从未放弃过为弱者言,他给人的安全感足以让那时满身是刺的自己选择信任他。
阮糖还记得,自己带着一身的伤痕,穿着最张扬的红色裙子,毫不遮掩地把自己的一切展示给他看,只想让他做一个不在场的证明。
他帮她说了谎,让她那个家暴的丈夫“死于意外”。
阮糖求婚戒指呢?
何运晨.:不是早已经在你那了吗?Judge my soul,是我给你的专属特权。
阮糖摸了摸戒指,弯腰抱紧何运晨,泪水一点点打在他的脖子那,是炙热的。
何运晨.:今天你穿的白裙子,而我是西装,所以我们适合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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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一遍恋爱吧,再嫁给我一次吧,我会带着你最喜欢的花跑着去见你,亲爱的糖糖,爱意永不凋零。------何运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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