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揉了揉发酸的腰,抬起手把衣服递给他,结果被他直接扯进去,抵在门上亲起来。
阮糖唔?
懵懵地看着他,边伯贤伸手扯出阮糖压进裤子的衣摆,再探进去,低头看着迷蒙的阮糖,唇妆已经花得不行了。
咽了咽口水,手下触摸着柔软细腻的肌肤,让他又想低头亲阮糖,结果手机闹钟响起来了。
边伯贤:阿西!
阮糖嗯?
被阮糖水润润的眸子看着的边伯贤一激灵,立马转头看向洗漱台那的手机。
边伯贤:啊,我是说,我是说我们要出发了真开心。
职业假笑起来,阮糖没力气地靠在他身上,边伯贤蹭了蹭她的脸,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到洗漱台上。
边伯贤:还很累吗?可是我们那啥的时候,没有这么严重啊。
边伯贤眨巴着透着天真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阮糖,真的就只是好奇。
阮糖可能那是阴阳互补,而逛街是我单方面的消耗。
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边伯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换好衣服之后抱着阮糖出去,等收拾完就一起坐上节目组的车出发。
*
湖南长沙。
有些话痨的边伯贤在这一路话变得很少,阮糖看得出来他的紧张,但是说再多话也没用,只是牵紧了他的手。
边伯贤看着即将抵达的长沙,深吸了一口气,低头亲了亲担心他的阮糖,拿着下巴蹭着。
边伯贤:需要夫人给我充下电。
阮糖那就一下够吗?我再给个抱抱。
边伯贤笑起来,头搭在阮糖肩上,阿西,边伯贤,你怕什么呀!冲就完事了。
做好心里建设的他在下车之后看到阮糖的父母还是瞬间软了一下腿,还好有阮糖撑着。
边伯贤僵硬地笑起来,看着自己对面的一对老夫妻,头发里面藏着银丝,但是打扮一丝不苟的,衣服的品味也极好。
看得出来是很讲究的人,可能也是跟他们的职业有关系,毕竟一个是西北工业大学的教授,一个是陕西歌舞剧院的副团。
可以说,阮糖在他们的教育下,虽然没有做着跟他们相同的职业,但是为人处世的方法和气质方面,却是很像。
边伯贤能通过他们看到当初的那个小女孩怎样一点点成长起来的。
阮糖现在还紧张吗?
边伯贤:不紧张啊,叔叔阿姨很好,都是很温柔的人,是我之前想太多了。
边伯贤拉着阮糖的手,她的另一边还站着张艺兴,虽然张艺兴很很嫌弃自家兄弟,经常怼他,但是到了正事上还是不会拖后腿的。
张艺兴:你要是敢欺负糖糖,逃到韩国去我也要揍你。
边伯贤:不会的,我对夫人这么好。
阮糖侧头看了他一眼,这话说得不心虚吗?回想起来她的屁股还隐隐作痛呢。
边伯贤咧嘴笑起来,这不叫欺负,这叫情趣,他就喜欢阮糖害羞地看着自己。
一起跟着阮父阮母吃了一顿饭,边伯贤已经凭借着自己的本事,直接甜甜地喊着爸妈长,爸妈短的了。
阮糖和张艺兴傻眼地看着,这家伙不去搞外交都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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