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唔,今天不行,下午要练琴和书法,晚上要练舞。
张云雷看着小姑娘掰着白嫩嫩的手指头,一下下算着。
还跟以前一样。
阮糖家是名副其实的书香门第,上头几代先祖不是状元就是榜眼。
多数都是在朝廷当文官的人。
因此从小对于她的培养也是全方面的,琴棋书画样样都行,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她的天赋极高,记性又极好,在北京这一片的圈子里很有名气。
但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在年纪渐长之后,变得有些懈怠起来。
阮徐川为此也头疼不已,自家闺女灵气得很,可就是小心思太多了。
喜欢钻空子去吃喝玩乐,不爱琴棋书画。
更别说德云社里面几百号小伙子对她宠得很,跟着一块儿玩闹。
心彻底野了。
不过其他时候倒是乖得很,起码其他的学习上他们从来没操心过。
阮糖小胖手交叠在一起,下巴搭在上面,黑葡萄似的眼睛格外有神。
阮糖哎,头大,这不是12岁的我该经历的事情。
垮着肩膀,伸手抹了一把脸,苦大仇深。
张云雷简直要被她这副小表情逗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拉着阮糖的手,熟练地躲开阮徐川的视线,直接带着小姑娘跑了。
*
秦霄贤努力站直身子,双手紧贴着裤缝,头上顶着一个红色的瓷碗。
他来这里才几天时间,啥都没开始学。
就是整天练习站姿和走姿。
皱着鼻子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深怕头上的碗掉下来了。
毕竟是要自己花钱的。
虽说他家有钱,可是也禁不起他这么砸下去。
确定不会掉之后,松了一口气。
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眼睛眨巴眨巴,紧紧地盯着右上方。
张云雷牵着阮糖的手,小姑娘在他旁边专心地啃着冰糖葫芦。
可能吃到了比较酸的那一颗,整个小脸都皱起来,格外喜感。
秦霄贤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头上的瓷碗滑落,‘啪’的一声,笑僵硬在脸上。
阮糖咦?
张云雷:怎么了?
阮糖拉着张云雷过去,学员都尊敬地喊了他一声师兄,好奇地看着不会经常出现的张云雷和阮糖。
阮糖旋儿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呀?
秦霄贤:是,是啊。
慢半拍的他茫然地看着阮糖,还没从又打碎了一个碗的事实中清醒过来。
不过看到阮糖他心里很高兴,亮晶晶的眼睛出卖了他的想法。
张云雷环着手臂挑挑眉,这人应该就是他师父说的那个人吧?
怎么感觉人有点憨?
张云雷:糖宝儿,咱们走吧,别打扰他们训练了。
阮糖好吧,那旋儿哥哥你好好练习,我跟辫儿哥哥先走了,期待你进小园子演出哦。
秦霄贤猛点头,看着跟张云雷一起离开的阮糖。
“咱们师兄跟糖妹可真配啊。”
“可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啧啧啧,我都能脑补出一个超甜爱情故事了。”
蹲着捡碎片的秦霄贤回头看着在讨论的那群人。
又望着小心扶着阮糖下台阶的张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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