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占地足20000平方米,高有五层并略显沧桑的老建筑,在大楼的最上面印着“西街医院”四个大字。现在已是深夜,但这五层楼却是灯火通明。
走进医院大厅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5×5米画有“烟花”的油画,无比壮观。大厅中不像正规医院一样,有挂号处、等候室什么的,而摆放的确实一些生活用品,像是吃饭的桌子、床铺、茶几、板凳等等东西,一眼看上去就是普通家里的布置。
这时,医院的工作人员忙得不可开交,不断地有人被送来医院。伤势严重的就被放到大厅摆放的那几个床铺上接受及时治疗,伤势轻一些的就被医护人员安排到楼上正规一点的病房里休息。
这个时候,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上身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上沾满了黑色的烟尘,头顶一头发亮的阳光短发,略显稚嫩的脸庞上就属那一对充满活力的荔枝眼最为吸引人。他抱着一名小女孩走进了医院大厅。
“妈,我回来了!从天上掉下一个孩子,被我接了下来。”
“嗯,送你刘叔那里去,我现在没空。对了,南一!花花饿一天了,你去喂一下。”南一妈妈没有因南一从天上“救”回人感到惊奇。而是专心地为刚刚因爆炸袭击受伤的人做着简单的手术,这时南一妈妈那张洁白清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知道了!”
“别忘了去体检室体检,出来报告给我看。”
“知道了,能不能不喂花花。”
“你说呢?”
南一,男,今年17岁,出生在名叫西街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之所以叫做西街是因为南一所住的地方位于整个区域偏西的一条街上,对应的也有东街。这里属亚洲最有势力的“白鸽”集团管辖。南一家里经营一家私人医院,妈妈是周边很有名的医生,爸爸是画家。家里除了南一还有一位成员,家中的地位远高于他,就是一只名叫“花花”的喵星人,很肥而且脾气很不好,经常找南一当它练习猫爪功的对象。
这世道每天都有不幸的人遭遇破坏,南一明白妈妈经营医院的良苦用心,不但救济着被战争迫害的人同时也拯救着家人的生命。与此同时,家里面还不断收留着因战乱或流浪过来的行医人,其中刘叔已经来这17年了。
“刘叔,你看看这小姑娘还有救吗?”
刘叔连忙走过来,熟练地检查着女孩的生命体征。
“受过惊吓,晕过去了。怎么救助的?”
“天上掉下来的!”
“又拿刘叔开玩笑,你怎么不说在你从月球上劫下来的呢。”
“爱信不信!去月球倒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今天倒是看见条会在陆地上行走的鲨鱼,你信吗?”
“那你怎么不把它弄回来给你们家花花炖了吃。”刘叔哈哈大笑道,说笑之间刘叔已经给女孩打上了吊瓶。
“让她安静休息一会儿,等她醒来让燕子核实一下资料。”刘叔拿起病床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汗,“对了,燕子哪去了?小南,你去找找她,一会让她过来我这边帮忙,她应该和你雯月姐在门外忙活呢。”
“嗯,我来的时候看见了燕子和雯月姐正在外面忙活呢。”
刘叔口中的燕子是他的女儿,真实名字叫刘月盈,小名燕子,今年16岁,和南一从小玩到大,但是脾气和花花一样“差”,不高兴时就拿南一出气。雯月姐是南一的妈妈前些年从一场袭击事件中救过来的,据刘叔说雯月姐失去了记忆。但雯月姐有一身好身手。雯月姐向南一妈妈申请留在这里,并要求做最脏最累的活,南一妈妈叫她管理后勤,同时早上带领着大家做健身操。燕子平时和刘叔学习医术,剩下的时间就去和雯月姐学习武艺。如今这世界由于资源的极度稀缺,武器基本上都很少使用,所有的人都是靠着一身蛮力打天下。
燕子爱上习武全是因为南一的原因,因为南一每天晚上放学回家都会在第一下层的健身室锻炼身体,这里用锻炼似乎不太恰当,应该用“试炼”最为合适。因为南一每天都要在健身室了待上差不多三个小时,训练量大得惊人。燕子开始的时候和南一一起练习,当时燕子发现自己练习三个小时,还不如南一一个小时的训练量。后来雯月姐过来,听说雯月姐武艺不错,于是就拜雯月姐为老师。
燕子之前常常和南一切磋,有输有赢,但燕子看得出南一从来没有用过全力,而且燕子每次赢都是南一故意输的,这样有好胜心强盛的燕子很不服气,自从拜雯月姐之后,燕子就不和南一一起练习了,规整出来了属于她和月月姐的训练室。并向南一发下战术等自己学成之后两个人认认真真地打一场。
“累死了,雯月姐。”
“燕子你回去休息吧,我来搀扶受伤的人。”
燕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笑吟吟地看着这位让她无比崇拜的雯月姐,“没关系的,只是想发发牢骚。”
“燕子!”
燕子听到南一在叫她,瞥了瞥南一声音传来的方向,圆得如杏的眼睛灵动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干什么啊!大南瓜。”
“叫我南哥!”
“……没意思,我爸叫吗?”
“对!那个……”
燕子站起来,懒懒地伸了一下身体对着南一说:“那个什么……又让我帮你喂花花吗?”
“燕子,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以后你有什么条件我都尽量满足你……”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扪心自问一下,你这句话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帮,我爸叫我有事我得过去了。拜拜!”
“这……燕子别这样……”南一跑上前去哄着燕子,在一旁观看的雯月姐只是不停地笑。
等一切都忙完已经是深夜两三点了,雯月帮大家准备一点可口的小夜宵,整个大家族二十几人坐在那幅“烟花”画下的大厅中有说有笑地吃着夜宵。
这时找了好几个人帮忙喂花花未果的南一穿着被花花挠成的“面条衫”出现在大家面前。不由得引起了在场所有的人大笑,这一刻好像这一天的疲劳都附着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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