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谣。”玄衣男子呆呆地注视着沈清谣,眼里流淌的浓烈的情愫让她心生烦躁。
“主上,是他自己非要跟来的,我打不过他。”饕餮见她面色不好,立刻甩锅给墨渊。
“不怪你,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沈清谣挥挥手,屏退了饕餮和混沌。
她从座椅上起身,缓缓走下来,姿态婀娜,步步生莲。她在墨渊身前一尺之遥止步,黛眉蹙起,昂着光洁的下巴,倨傲地看着对方。
“墨渊上神不请自来,是有什么见教吗?”
“我……我是想告诉你,玄女被我失手打死了,对不起。”他面露局促,吞吞吐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容易想到个由头,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眸不安。
他本就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废了玄女四肢也是因为当时怒火冲天难以自持。待去青丘讨要完说法后,他便一剑穿心,给了玄女个痛快。
“倒是便宜她了!”沈清谣冷笑一声,复而不耐烦地赶人,“话也说了,你也该走了吧?”
“我把临渊给你修好了。”墨渊取下腰间佩着的长剑,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眼底藏着隐隐的希冀,希望她能收下。
沈清谣眸光一顿,那流畅的剑身上横亘着一道浅浅的裂痕,哪怕已经修复,却也回不到最初完美的模样。她唇角噙着的笑意渐渐淡去,眼神凉薄。
“一柄破剑而已,你以为本座稀罕?”沈清谣猛一甩袖,将长剑掀飞,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谣谣我知道错了,你若是不解气,捅我一剑也好。”墨渊狼狈地捡起临渊剑,把剑柄递给沈清谣,剑尖直指自己胸膛,苍白的唇瓣颤抖着。
后者扫了一眼,没有接,只是烦躁地按了按眉心,冷冷道:“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她推开墨渊的手,一步上前,贴着他面颊,狠声道:“墨渊,不要试探本座的底线,真当我不敢杀你不成?”
“谣谣。”修长的手颤抖着,长剑无力地从手里滑落。墨渊眼里血丝遍布,眼尾殷红,喑哑道:“我只是——想你了。”
拖长的尾音带着深深的疲倦,还有些许哽咽,让沈清谣一愣。她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心里的波涛汹涌。
“呵——墨渊上神还是注意点的好,别让人听到了误会。”沉默了一会儿,沈清谣讥笑一声,卷着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姿态轻佻。
“你可是战神,做什么小女儿姿态,徒惹人生笑。”
“如果能让你开心的话,我宁愿成为天下人的笑话——”墨渊红着眼笑道。
他缓缓弯下腰,膝盖一折,单膝跪地,仰面看着沈清谣,眼里一片水泽,轻轻笑道:“谣谣,我愿意成为你的仆从,只求你能多看我一眼——”一滴清泪落下,在冰凉的地面上砸出水花。
沈清谣散漫的表情散去,像是被点燃的炸药,语气陡然凌厉,揪着墨渊衣领,几乎是愤怒地咆哮,“墨渊你给我起来——你的傲气呢?你的风骨呢?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真叫本座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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