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看着吴邪蹭的脏兮兮的脸。
解雨臣:你的脸,我看着难受。
他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但是看着手帕,解雨臣的手顿了片刻,瞎子那里,放了好多他的手帕。
然后,他若无其事的,把手帕给吴邪。
解雨臣:擦一下。
吴邪知道解雨臣有洁癖,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解雨臣总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他接过手帕,在脸上胡乱擦着。
吴邪:这破玩意儿,怎么还掉漆啊?
忽然吴邪觉得不对,他闻了闻手帕。
吴邪:小花,是血。
两人弓腰,趴在铁盘边上,解雨臣也不嫌脏了,用手抹了一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吴邪:这血应该是浇了一层又一层,不知道浇了多少层,才积这么厚的。
解雨臣摸向铁盘的纹路。
解雨臣:这凹槽纹路,是引血槽。
解雨臣:这不是普通的铁盘,这是祭盘。
解雨臣从背包里掏出水壶,往铁盘上边浇。
水流在纹路上的流动方式,简直有一种异样和谐的美感,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铁盘上绽开一个奇妙的图形。
然后,再顺着铁盘四周的纹路,流下铁盘的侧面。
它们经由侧面之后,没有滴落到地面上。
而是顺着流到了铁盘的底部,并且沿着底部的花纹继续往轴部流动。
解雨臣:这东西原来是这么用的。
解雨臣:难道,我们也要搞这么多血淋下去?
吴邪纠结着问解雨臣。
吴邪:水不行吗?
解雨臣用手电筒晃了下铁盘上的水流。
解雨臣:你看,这水浇下去,一点变化都没有, 说明这水的密度不够,带不动下边的机关。
吴邪看着铁盘。
吴邪:那这得用不少血啊。
解雨臣摸这那些融化的血迹,问吴邪。
解雨臣:你说,这是什么血?
要是人血就麻烦了,吴邪乐观的往好处想。
吴邪:应该不是人血吧?要是人血,也不是一两桶能解决的。
吴邪提了个建议。
吴邪:要不这样,让外边的伙计买两头羊?搞点血上来。
不过,外边那么多头发,一桶桶血运上来,真不知道那些头发会被刺激成什么样。
解雨臣的谨慎,当然不会忽略这么明显的问题。
解雨臣:运活的。
吴邪捂着腮帮子,觉得有点牙疼。
把活羊运上这么高的悬崖,这简直太艺术了。
消息一传下去,下边的伙计都傻了。
确认了好几遍之后,对讲机里都陷入了一阵沉默。
不过解雨臣的威信十足,听起来再匪夷所思,下边的伙计还是说,会想办法试试。
解雨臣带来的伙计,还是很靠谱的。
吴邪从对讲机里听到羊叫,就知道,搞到了。
解雨臣和吴邪在这段时间里,也没闲着。
他俩把铁盘上那层厚血垢给铲干净了,纹路变得更清晰之后,很明显的能看出来,这些花纹,应该是一朵花的形状。
解雨臣还发现了,在铁盘的上方,洞顶的地方,有一只石钩,有小臂粗,一看就是敲出来吊什么东西的。
然后他俩把绑羊的绳子,穿过石钩,把羊倒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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