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叔以为自己终于赢了一次的时候,二叔几句话摘走了所有的胜利果实。
二叔肯定不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说给自己听,如果想要让二叔说出来,自己得怎么做才行?
而且,二叔这人软硬不吃,自己能逼他就范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以命相逼。
但,这就是个悖论,因为二叔太精明了。
二叔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那种以命相搏的人。
自己要是真这么干了,估计二叔最有可能的反应是,坐在那里喝茶,丝毫不理会自己。
吴邪烦躁的把手机摁亮又摁灭,怎么办?
他又不可能为了秘密,真把自己弄死。
难不成要假装自己被暗处的势力绑架了?
然后像电视剧和小说里那样,把手指切了,给二叔寄过去。
那二叔也会就范的,不过,吴邪觉得,以二叔的神经,切一根手指是不够的,起码得三根起步。
想拿假手指头糊弄二叔,也是不行的。
吴邪张开手掌,难道真要自己自残切手指?
额...算了算了。
人生这么美好,还是再想想吧。
吴邪苦大仇深的推开二叔家的房门。
吴二白正拿着一本古籍在手里看。
吴邪:二叔...
吴二白把书翻了一页。
吴二白:回去吧。
他都还没问呢(艹皿艹 )!
吴邪:二叔!~
吴邪拉开椅子坐下。
吴邪:你能不能告诉我,三叔家的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邪:怎么那附近忽然起火?到底有什么秘密?
吴邪:还有,为什么我前脚刚到,当天就起火了?
吴邪打定主意,除非二叔开口,否则他赖着不走了。
吴二白把书放下,抬头对吴邪说。
吴二白:那房子的地基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打的,之后重修过几次就不知道了。
吴二白:最初只有一小间平房,后来老三赚的钱多了。慢慢扩建,时间最长的一次扩建是在一九八八年,那段时间他几乎都在我家里住。
吴二白:行了,我已经回答了你一个问题了,你要想在我这儿赖着也行,你自己去找个房间住下。
吴二白又拿起书,继续往下看。
果然是这样,二叔拿最不重要的消息敷衍自己。
吴邪知道,再留下也没用了,二叔不会再说更多的东西了。
不过,吴邪还是想再努力试试。
吴邪:二叔,你知道是谁放的火吗?
吴邪:你说面具可以摘了,是什么意思?
吴邪:你有三叔的消息了?放火的人是三叔?还是解连环?
吴二白眼睛盯着书。
吴二白:别打扰我看书,再啰嗦,我就把你的嘴用胶带封上。
吴邪郁闷死了,不过,二叔总算也说了一点。
如果按时间算的话,三叔那房子,是爷爷还在的时候就打了地基的,也许从这里入手,他能查到点什么。
吴邪:二叔,我不打扰你看书了,我回吴山居。
吴邪一走,吴二白放下了书,走到了窗边,站在阴影里,看着院子里吴邪的身影。
猛一看,吴邪的身影和吴三省的重合了。
也许吴邪自己还没意识到,他现在有多像吴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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