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一片漆黑,泥地散发着一股潮气,有三只非常大的老水缸,那水缸比人都高。
吴邪挑了一个水缸,爬了上去,他发现水缸空荡荡的,里边有一股子烧过的焦臭味儿,还有黑乎乎的粉末黏在缸壁上。
吴邪手上沾了不少,但他无法确定,这些沫子是什么。
他跳下水缸,继续爬上第二只水缸,第三只,全都都第一个一样,都是空的,都黑乎乎的被烧过。
吴邪靠在水缸边坐下,摸出了那枚刻着吴字的钥匙。
屋子只有十几平方米,一目了然。
水缸里也是空的,那这枚钥匙的用处是在哪?
钥匙很古朴,不大。
那这枚钥匙开的锁,锁孔也不会很大。
二叔既然说了,就不会骗自己。
到底这把钥匙能开的锁,在哪里?
吴邪用手,把这十几平米的房间,一寸寸的摸了一遍。
除了水缸底部,因为缸太大了,他搬不动。
别说孔了,缝都没有几条。
但他不是没有一点发现,他发现,自己脏兮兮的手上,似乎多了些油脂。
仔细的闻,能闻出一股臭味和植物混合的味道。
而那种臭味,吴邪很熟悉,他很快就从脑海里,找到了这种臭味源自于什么。
是尸臭!
吴邪机灵的脑袋瓜子,立刻联想到了虻人草。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曾经,或者现在,保存着虻人草。
那么东西在哪儿呢?
吴邪把目光移向了三口大水缸。
他钻出房间,很快,拎着一把锄头又进来了。
接着,他举起锄头,把三口大缸砸的稀烂。
然而,他失望了,除了一地碎片,还是什么都没有。
吴邪泄气的坐在地上,举着钥匙对着门外照进来的阳光琢磨。
吴邪:到底在哪?
忽然,吴邪一个高蹦起来。
他兴冲冲的跑到砖石充当的门边,撅着屁股开始摸了起来。
钥匙,就不能是开门吗?!
而且,这砖砌的门,是有机关的!
吴邪的眼睛几乎贴在门后的砖上了,仔细寻找着。
很快,他摸到砖面上,似乎有块地方有点滑,好像抹了油。
但这感觉很细微,他把脏手在身上胡乱蹭了蹭。
再用手来回蹭那片区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感觉的没错!
这里封了油脂!
吴邪用指甲试着去抠这块油。
果然被抠下一块,但是很快,吴邪的笑脸就变成苦笑了。
他把手指在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问。
吴邪:臭死了!
知道这是什么,吴邪又跑出去找了打火机,对着这块儿地方,用火烤。
渐渐的,油脂挥发化开,一个小孔,从墙面上露了出来。
吴邪拿出钥匙,对着小孔慢慢戳了进去,扭动钥匙,墙面裂开了。
像书柜似的,左右从中间分开。
里边镶着四排架子,架子很窄,每排架子上,摆了五个巴掌大小木盒。
吴邪随谁挑了一个盒子打开,发现里边是满满的灰白色油膏,白油膏里裹着一团棉絮一样的影子。
他闻了闻,油膏几乎没什么味儿了,边缘硬化,有几条开裂的细小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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