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暗暗点头,不愧是二叔,总是能一眼看到问题的中心。
也不怪这些老人遇到问题,会问二叔的看法,而忽略了身为长房长子的他老爹。
不过吴邪知道,他爸那种知识分子‘温和’的脾气,也不在意这个。
他还记得,他老爹以前很早就离家支边,从南方去了北方做地质勘探,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才回来。
那时候,他性格强势的老妈,天天单方面吵着要离婚。
龙套:问问徐阿琴吧,他可能还知道什么。
吴邪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表公先是眼睛一亮,又很快皱眉说。
龙套:我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100多岁,当时的事情能记得吗?
吴二白思索着。
吴二白:这件事情这么古怪,如果他知道,肯定会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二叔肯定是要去的,吴邪自告奋勇给二叔当司机。
吴二白一眼就看破了吴邪的小心思,不过他点头同意了。
徐阿琴没住在吴家这个村子,他住的地方叫赵山渡,也在山溪边上。
和他们这个村子的溪是上下游,离的不算远。
抬头就能看见上游的山腰上的属于赵山渡的一座庙。
只不过,在盘山小路上开车,十分考验车技。
吴邪根本不敢开快了,车速比骑自行车快不了多少。
到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也是祖坟重新下葬的时辰,只有他老爹一个人参加了。
徐阿琴作为一个百岁老人,其实很有名气。
但他住的地方看着可不怎么好,破旧的木结构的房子,一半的瓦片已经没了。
进门看见院子里有铁丝挂着很多的咸菜,一个干枯的老头缩在门口晒太阳,穿着蓝色的麻布衣服,戴着一顶绒帽子。
老人抬起头来看着我们,显然有些讶异。
但是吴邪心里的惊讶,比这老人还多。
因为老人的脸,看起来太老了,完全不像只有一百多岁的样子。
吴二白说明了来意,徐阿琴也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站起来,只是点了点头,动了动没有牙齿的嘴唇,似乎在思考,等了有两分钟他才开口。
龙套:这么久的事情,我不知道记得不记得。
吴二白态度很温和的说。
吴二白:麻烦你想想。
徐阿琴指了指挂在铁丝上的咸菜。
龙套:你买我几把腌菜,我就想想。
吴邪都听愣了,这老人还挺会的,这是要消息费啊。
但是徐阿琴报了菜价,才2块钱一把。
吴邪又愣了,敢情老人家真的就只是想卖菜,没有要敲竹杠的意思。
吴二白示意吴邪掏钱,吴邪一抹兜,全是百元钞票,只有一张五块的。
他抽出五块,下意识的当市场买菜还价了。
吴邪:五块钱三把。
吴二白嫌丢人,直接从吴邪手里随便扯出好几张一百的,也没数,都放到了老人家手里。
徐阿琴接过钱还对着阳光照了照,才问。
龙套:你们刚才问我什么?
吴二白耐心的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徐阿琴又沉默了好久。
他垂下的好几层眼皮,遮着眼,吴邪都怀疑,徐阿琴是不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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