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理由是假的。
表公的酒量很好,平时喝都是自酿的那种高度粮食酒。
昨天下葬,本来就出了诡异的事,所以酒席上的酒泉是低度的。
以表公的酒量,喝那种低度酒,跟喝水差不多,根本不可能醉死。
而且表公死了,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更麻烦。
以往,靠表公的威信压着下面的人,表公抬着他老爹做族长。
现在一死,不光我老爹可能要被人挤兑,这家族派系里无言的麻烦会越来越多。
特别是这几天表公来是和我们密谈,别人肯定看在眼里,这一下肯定说什么的都有。
也许现在已经有人说,人是我们害死的了。
吴邪想着有没有什么破局的办法,但还没等他想出来,吴二白已经设了个局,把背后搞鬼的人给抓出来了。
那人原本也姓吴,但是他爹死了之后,他跟着他妈改嫁,把姓也改了。
就是他躲在水缸里藏着,然后搞出那些泥螺,还害死了表公。
问他为什么,他的理由是,表公一死,再把吴一穷弄死,他就能当吴家的族长了。
吴邪很不理解,一个小破村的族长,至于惹出人命吗?
还有,那么多泥螺,这人是怎么弄出那么多的?
吴邪怀疑,吴家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秘密。
还是二叔解惑了。
吴二白: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我不信什么鬼神,这世界上,只有人心是最可怕的。
吴二白:看到你窗户上那个影子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人干的了。
吴二白一边用手机看股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吴二白:以螺蛳的爬行速度,就算真有厉鬼附身,你说它能干什么事情?
吴二白:一堆螺蛳它又压不扁你又拉不长你,就你算离它只有一米的距离,它想害你也得努力十几分钟才能到你身边,而且我研究风水,知道太多的骗子,我就不信这个。
吴邪搓了搓脸,总觉得,和二叔比起来,自己好像太蠢了。
他真的以为又出什么诡异的事了。
吴二白:当时我就肯定这是有人在搞鬼,不过,我当时不确定是谁,这不是一般的吓唬人,我想当时他这么干总是有理由的。
吴二白教导吴邪。
吴二白:小邪,叔送你一句金玉良言,是你二叔这么多年来看事情的心得,就是凡事必求动机,事情的背后总是有着大量的动机,这是务必要先搞清楚的。
吴邪揶揄的看了眼二叔的手机屏幕。
吴邪:这是您炒股的心得吧。
吴二白放下手机。
吴二白:也算是,起起落落的,庄家干一件事情,总有原因。
吴二白:所以我先到了赵山渡,弄清楚那棺材的来历。
吴二白:不过问来之后我发现都是空穴来风的东西,并没有任何价值,我就意识到,也许目的不是棺材,这可能是借着这个名义,借题发挥的一件事情,果不其然,我们回来之后,表公就死了,而且是那样一种死法。我立刻明白了,这才是对方的目的。
吴邪连忙问他。
吴邪:什么目的?可这是人命啊,都是一个村里的人,什么目的也不至于闹出人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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