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女突然发起火来伸手去抢酒壶“呸,想骗姑娘酒喝,还来!”
周子舒:还酒没有,要命一条。
顾湘:你以为本姑娘不敢要了你的命嘛!
周子舒一边躲闪一边说道。那紫衣姑娘更生气了,二人在这闹市大打出手。
周子舒不愿与那紫衣少女多纠缠,亦怕伤及无辜,假装被紫衣少女踢回来的草帽打伤,顺势靠在一旁的米车上。
一旁的小公子见状忍不住走近劝“小姐姐,你这么好的功夫,怎么能欺负一个病人?习武之人理应仗义行侠、济弱扶危,方不违侠义道三字......”
“傻小子,你啰啰嗦嗦地说书啊,小心姑娘割了你的舌头!”,说罢抽出腰间长鞭使了狠劲儿抽向周子舒。
周子舒:这位小善人长得挺甜,下手却辣的狠啊
顾湘:呸!我就不相信!
周子舒听到鞭子打来的破空之声时,已经躲闪不及,准备挨了这一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搂着腰脱离了危险。
待落地,那人立刻松开了他站到一旁,一切快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剩鼻尖隐隐嗅到的熟悉的幽香味。
温客行:阿湘,别丢人了。武功不行,眼光也不行吗?
白衣公子佯装怒容,顺着鞭子将紫衣女子拽到身边。刚才还杀气满身的紫衣少女瞬间成了哑火的炮仗,委委屈屈的像只小鹌鹑。待走到白衣公子身边,老老实实将鞭子收好,斜眼瞧着周子舒敢怒不敢言。
那白衣公子朝周子舒拱手赔罪,“小婢无状,见笑。”
周子舒:岂敢,恕我孟浪才是。
白衣公子却是眼眸深深,一直盯着他看,周子舒有些不自在,只得拿酒壶挡着脸,尴尬笑了两声转身,却不想又与凤染对视,周子舒看着凤染的眼睛,愣在原地。
周子舒: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凤染&凤染
周子舒:凤……染……你叫凤染?
凤染&嗯
温客行的目光落在凤染的脸上,眉毛似柳叶,乌发如云雾,挽了简单的发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半透明的绉纱笼罩着洁白的肌肤,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眉目甚美,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好似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
前头那位小公子还站在桥边,这番高手争斗让他看花了眼。他捡起周子舒掉在地上的草帽递去,兴冲冲地说“原来你也有功夫,那便是江湖上的朋友了,失敬!”
周子舒看了一眼凤染,自顾自躺回去,往自己的酒葫芦里倒酒。
张成岭:头先多有怠慢,在下张成岭,师出五湖盟之镜湖派,请问这位朋友师承何处,姓甚名谁?
周子舒:不敢不敢,不才无门无派
张成岭见他咳得厉害,不免担心“朋友身上可是有伤,还是有病?二位朋友既然来到越州镜湖派地界,便是我们的客人,无论是受了伤病还是遇到什么难处,都可以持我的名帖来镜湖山庄小住调治。”
那随行小厮显然对自家公子把名帖给一个状似乞丐的人颇有微词, “少爷,咱就算有名帖,也不能满大街见到谁都派啊。这老爷说了,这名帖,它......”,
张成岭却没想那么多,还颇为认真地跟小厮解释,“爹爹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呀,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侠义道就该守望相助。你看,他病得这么厉害,既然被我遇到......”
小厮:少爷,你怎么知道他是侠义道,你看他装扮那万一是坏人呢,少爷,咱快走吧,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周子舒:多谢张公子高义,您是不是赶着去办事儿啊,别给您耽误了
张成岭:是的。差点忘了,还赶着给我娘亲买点心呢。二位朋友别客气,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周子舒拿起那名帖,名帖上面刻着 ‘镜湖派,晚生张成岭’ 的字样。
回忆涌上心头,默默感慨“九霄小时候,也像他一般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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