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你起来,你是镜湖派遗孤,肩负着门派传承的重任。怎能由我教你?
张成岭:我还没入门,我家大哥武功高强,二哥读书厉害,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只负责留在爹娘身边尽孝,所以从未好好习武。镜湖派的武功,我没学会什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温客行说完又似自嘲一般喃喃:“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世间事,多半都是这样的”
周子舒:即便如此,你也应该投师五湖盟。
张成岭:我不,师父,我就投在你门下!求你收我为徒!
周子舒:起来!我最后说一遍,给我起来!你已经错过了扎根基最好的时间了,恐怕穷其一生,也难窥最上乘武学之门径。
温客行:别瞎说!傻小子,你要明白你周叔的意思,他所说的最上乘的武功,是达摩祖师,长明剑仙的程度,没几个人能达到。你从现在开始努力的话,练成我这个样子,问题不大。
周子舒:你温叔说的没错。学好武功有两个法子,一是童子功,二是从今日起便好好练武,总会一日强于一日。今日你受魔音所惑,受了点内伤,我教你一些入门心法,你依法调息,可疗此伤。
温客行:阿絮,我早就知道,你最是嘴硬心软。
火堆旁,周子舒见张成岭闭着眼坐着抱臂发抖,捡了根树枝在木桩上抽了两下。
周子舒:打坐打坐,没人教你怎么打坐吗?眼观鼻,鼻观心。五心朝天,合气汇丹田,一开始觉得冷是应该的,牢记你所见方法皆为虚象,不必生忧惧之心,只专注于内息。以自身浩然之气化解内伤之阴。
张成岭看着周子舒严厉的样子,只得按他所说静心打坐。
画舫处传来一阵悠扬乐曲,如云起雪飞。
“是菩提清心曲!”周子舒回头一看,吹曲之人正是温客行“菩提清心曲对修习内功大有裨益,听这乐声清正坚韧,百转无悔,非心性无邪者不可得。想不到这人倒吹得出这样的萧声!”周子舒心下感慨,也趁着这乐曲盘腿打坐起来。
顾湘:从小我想求你吹一首曲子,不知道要撒多少娇、卖多少乖!如今你却为了一个要饭的,一吹就吹半宿。
温客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你又非遭遇瓶颈的关键时刻,又没受内伤,你的内力比这杯底的水还浅,还想让我吹曲?我消耗的内力比你增长的还多,傻吗?”复又拿起萧放到嘴边“别说废话,继续入定。”
悠扬婉转的萧声不断从画舫传来,周子舒的心也感到有些安定,虽身在颠沛途中,竟得一夜好眠。
次日早晨,周子舒,凤染睁开眼睛,温客行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吹着箫。
温客行:醒了,阿絮,阿染,睡得好吗?
凤染挪了挪,可惜没挪动,低头一看,她的衣角被温客行坐在屁股下。
凤染起来,压到我衣服了
温客行:吹了一夜,内息运转起来竟然有些滞涩,见笑,见笑啊。
周子舒:谁让你吹一夜的
温客行:昨日我存心试探,害你受了内伤,经过昨夜你的伤应该大好,便算是将功折罪,你也别生我的气了。
张成岭:师父,求您教我武功。
周子舒:谁是你师傅,昨夜不过点拨你些内功心法,化解你的内伤,亦非本门武学,谈不上什么师徒情分,等将你送到三白山庄之后,你我的缘分便到此为止,想学武功找别人去
张成岭呆呆地站在原地,温客行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这便把你唬住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师傅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缠他呀”转头看向凤染“岂不闻烈女怕缠郎,阿染你说是吧”
凤染烈女怕缠郎是这么用的吗?
温客行也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嗯,有志者,事竟成。”拍拍成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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