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刚入宫那会儿吗?”
贵妃喝着皓卿泡的荔枝香普洱熟茶,开始跟皓卿一起陷入了那段时间的回忆中。
“我那时就是听父亲的,自小习武练功,熟读经诗,还要学琴棋书画。因为一直有哥哥带着,没有姐妹,所以,从小就没有娇生惯养的感觉,好像什么事都应该跟哥哥一样才对。”
“第一次来了月事,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哥哥也不懂。哥哥就去告诉母亲,母亲赶紧把我带到里屋,教我怎么清洗,怎么用月事内衣。当时只是感觉好麻烦。”
皓卿带着几分羞涩回忆到。
“你刚进宫时,三郎就打算好让你来跟着我。他原本也是想让你做他的妃子的,只是你坚持要做女官,并且,在无数宫内女官前辈面前,把之前的功夫女高人给制服了。甚至连御林军的头号武功师傅都给打趴下了。”
“三郎觉得,他有点惹不起你,就干脆断了那个念想,让你做了宫里的头号女史官,正二品。主管后宫妃嫔们的安全事务。也是头一个官至正二品的女官。”
“我虽然也对你喜欢的不行,只是那时没想过,自己后来会爱上你一个姐妹。”
贵妃甜蜜地回忆到。
“我是一进宫,见到姐姐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姐姐。并且,在心里发誓,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姐姐。我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是什么样子,所以,也就从来没有想过姐姐跟男人们的纠葛到底意味着什么。”
“要不是坏姐姐你拿那个啥跟我一起玩,人家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处女呢。”
皓卿有些嗲嗲的责怪神情埋怨道。
“做处女有什么好玩的。女人总要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才行。”
贵妃吃着皓卿塞进她嘴里的荔枝。
“不过,每天看着你那股女汉子的样子,倒是蛮好玩的。那些妃嫔宫女和大小女官,个个见到你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你对她们却有点儿视而不见的样子。”
“有什么好玩的,我要负责姐姐的安全。姐姐你自己不觉得,可你却是国母,你的任何闪失,都意味着旁边的人要被责罚。过失大了还要掉脑袋。你说她们能不害怕吗?我的工作,就是每天盯紧所有人,只要是靠近姐姐的人,就是危险的存在。”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对姐姐不利的,我就会毫不客气。姐姐你知道,实际上最怕我的人,是玄宗和安禄山,李白倒是一个文人,我不太关注他。”
皓卿回忆到。
“为啥他俩要怕你呢?”
“有几次,玄宗欺负你,还赌气把你赶出宫,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他,如果不马上把娘娘请回来,我就断了他的根。我的功夫,玄宗自然是知道的,并且,我是随时可以贴近他而无需经过任何人同意的。所以,三郎前脚把姐姐赶出宫,后脚就要把姐姐接回来。他自然知道不接回来的后果。”
“安禄山也一样,他知道我喜欢姐姐。因为有好几次,安禄山喝酒后,想要碰我,我首先是制服他,把他给捆绑起来,然后,待他酒醒了,就告诉他:‘我心里只有贵妃娘娘一人,你安禄山不要做非分之想。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断了你的根’。”
“从此以后,安禄山见了我,都是战战兢兢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男人们最害怕的当然就是被断了根呀。瞧瞧那些个太监。没了根,就是废物一个啦。”
“谁让这些个男人们净是些好吃腥的呢,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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