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了太多,我连忙急转方向,用最快的速度向远处驶去。对方似乎也觉察到了,调转车头追赶我们。
前方便有一座大桥,大概是联合政府修建的,为了防止板块分裂而造成无路可走的情况。地面似乎有些震动,也许是路面不平,有些颠簸。
三辆运载车便在这茫茫冰川上展开追逐。上桥了,桥面开始晃动,手中不禁捏把汗。原来大桥伸缩性达到了极限,加上这极寒天气,大大降低了使用年限,而原本的使用年限也仅仅只有两年。但这两年也足够为运输队省下不少时间,在这个以时间为本的时代,这是值得的。
大桥中间出现了裂痕,而我们才刚刚上桥,离对面还有一定的距离,不该拿队员生命冒险,我连忙倒车。从后置摄像头中才发现两辆运载车已在桥头等候,难免一战。老郭站了起来,手里攥着把枪,似乎想要一血前耻。
车子后方的冰面开始剧烈震动,一块又一块,掉了下去。两辆运载车紧急倒车,生怕脚下的冰块也碎了。突然,一种失重感迎面而来,一秒钟之后,我们才意识到我们正在下坠,无力感随之而来。到大脑意识到危险之后,我放出了钓钩,这是唯一的机会。不幸的是,脱钩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运载车开始急速下降,冰川也在持续震动,大桥连接间的裂缝也不断扩大,突然,失重感消失了,钓钩卡在了冰缝之间,运载车在半空摇晃,如同冰川一样的抖动,冰块被震裂,一点一点地破碎,掉落,碎渣掉在了车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我们根本不在意。这时,冰缝变得越来越大,钓钩从中脱落,无力感再次光顾着每一个人。也许是安全带的作用吧,无力感竟没有太过强烈,晕眩感不致于令我发吐,毕竟有过专业练习。
透过窗户,隐隐看到天空出现了裂痕,接着碎掉,分裂成一块块冰碴。“轰!”,运载车落地,冰碴越来越大,“砰!”,冰块砸在了玻璃上,玻璃完好无损。突然,出现了一丝裂痕,然后,持续扩大,直至碎掉,窗外寒风很快侵蚀了车的内部。零下百度的气温正布满我们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由软弹直至冻硬。压抑、绝望压迫着我们,无法动弹,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身旁的头盔拿起,直至戴在了头上,视野消失,只剩下漆黑一片。
我似乎来到了父亲身边,还未待我喊他一声,便看见他被反队队员击中,而熙熙攘攘人群之中,一名军宫正在下发指令……
黑暗渐渐散去,身体正在摇晃,却发现我正在一辆行驶中的车上,可以知道的是,这是一辆老式运载车。本想起身查明情况,却发现身体无力完全动弹不得。
这时,运输车停止了晃动,脚步声反而越来越近,我用劲缓缓地把头转了过去,看见身着联合政府军队队服,手里却拿着把匕首,不断向我靠近的男人。他把刀架在了我的头上,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穿着厦门二号联合政府军队的衣服,厦门二号不是已经被占领了吗?”
我费力地张开了嘴,跟他解释了许多,甚至让他拿出我的学生证,但似乎依旧对我心怀疑感。休息片刻后,我似乎恢复了些知觉,一起从车上下去。
却看到一座推进式发动机正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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