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穗禾慢悠悠从床上起来,玉手掩在鼻翼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狭长的凤眸含着泪光,眉目间尽是慵懒之态,不紧不慢拿起一旁的外衣披上。
对着梳妆台,观赏镜中精致妩媚的面容,穗禾露出满意的微笑,这才出门打算去逗逗花界的傻花。
“这就是你们鸟族的待客之道!”
“穗禾当真是好大架子,让宾客白白等了足足一个时辰!”
粉衣女子眉目紧皱,指着两个鸟族的守卫数落他们的族长大人。
当着别人家门口,辱骂主人家,这不是找上门讨打。两个门卫很是气愤,他们的族长大人为鸟族勤勤恳恳借粮种粮,在他们心中是女神的存在,怎么能允许旁人侮辱。
更何况是动不动就克扣他们粮食的花界的人,新仇旧恨算上,直接就抡起铁棒打起来。
能看守鸟族大门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但终究不敌年长的牡丹芳主。穗禾来到时,就看到自家的门卫被一个老女人欺负的场面,两个清秀的少年跌倒在地,衣衫褴褛。
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的一方,穗禾迷离的眼眸变得狠戾,透露一股无形的危险。
“长芳主,你一个老人欺负两个几千岁的少年还真是令本族长大开眼界。”
无形的威压压在身上,牡丹忍不住错开视线。
很难想象一个不过几千岁的小姑娘,气势竟然如此恐怖。
想着此行的目的,牡丹尽量忽略掉不适,面色恢复高冷,举止更是以长辈之态自尊。
“穗禾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恶人先告状,明明先是你们鸟族多有怠慢,让我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不知道还以为你穗禾族长日理万机,比天帝还忙!”
天帝?这朵花也不过仗着先花神和天帝的裙带关系,还想用天帝威慑她穗禾,真是痴人说梦!
穗禾不怒反笑,眉目间盈着笑意,“日理万机说不上,但比起长芳主你,穗禾确实算的上忙。”
毫不意外见到长芳主老脸愤怒的丑态,穗禾伸出手掌打断老女人的话,嘴角扬起,嘲讽道。
“先花神逝去后,你们花界不是下了什么落英令,天地间数十年不开一朵花,可真是清闲的很。”
花界不开花,族人们没有粮食生存,洞穴堆积不少饿死的族人,有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有的是尚在嗷嗷待哺的幼崽。天上的十年,是人间的百年,那些死去的冤魂都只是因为花界的愚昧自私。
她厌恶、甚至是恨这些花,干净靓丽的外表,看似天真无邪的性子却做尽屠戮生命的事,还能还无愧疚,继续顶着一张无辜纯净的脸继续活着。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穗禾越是厌恶、痛恨,眼底的凉意如同隆冬凌冽的冰霜,冷漠刺人。牡丹被刺骨的凉意戳中,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穗禾的距离。
“荒谬,懒得和你胡扯。你鸟族中人可有人掳走我花界精灵,你这个做主子的还管不管?”
穗禾仔细欣赏和享受牡丹脸上一寸一寸的恐惧,明明怕她怕得发抖,为了锦觅还能继续抗住,甚至质问她。
可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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