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穗禾都和润玉睡在一张床上,男人将女人搂在怀里,青丝相交,亲密无间的似一对平凡夫妇。
几缕阳光射进来,穗禾推开腰间上的手,不顾男人的挽留,拿起架上的外衣套在身上,两个仙侍进来伺候洗漱,净面后,将帕子递给穗禾。
白皙如玉的颈畔处红痕累累,似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拿起帕子用力往上擦拭,本就斑驳的红痕成片的通红,倒是像遭受非人的酷刑。
看到镜中的狼狈样,穗禾心生郁气,将帕子甩在地上,吓坏了旁边的侍女,连连请罪。
若不是润玉强行将她囚在璇玑宫,还禁锢她的灵力,使不出法术,想到昨夜男人喑哑低语,伏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若非自己奋力抵抗,恐怕清白都要折在他这个无耻的伪君子手上。
对着镜子,红彤彤一片委实见不了人,穗禾拈起梳妆台上的香粉,一点一点抹匀,才勉强遮住颈上的劣迹,仔细打量,镜中的女人面若桃花,眉眼饱含春情,娇艳欲滴。
穗禾恨极了这副颜色,愤愤拿起眉笔沾上青黛往脸上勾勒,企图压下这丝娇媚,凌厉的眉锋倒是英气占了上风,心中的郁气才去了几分。
睁眼再看镜子,多了一个人像,穗禾勾起的唇角霎时平直,他好似没有察觉女人的不悦,自然地搂住女人纤细的肩头,眼神如痴如醉,“阿禾才是世间真颜色,只是这眉眼过于英气,误了几分娇憨春情。”
勾起女人的下巴,突如其来的动作,穗禾下意识偏头逃避,下巴上的指尖用力勾起,就这样她的喜怒哀乐毫无保留呈现在润玉的视线。
下巴上传来的疼痛,穗禾咬着腮帮的软肉,不甘示弱瞪着始作俑者。
润玉拿帕子一一将女人的眉擦拭干净,拾起起案上的笔细细描绘,显露春色含情才可罢休。
拉远距离打量,他的眉紧锁,还差点什么,沾了一点朱砂落在穗禾的眉间,才舒缓了眉眼。
指腹揉捏滑腻的肌肤,爱怜地划过女人的眉眼。
“如此甚美。”
穗禾心里呕死,美关你甚事!
柔情似水的是解语花,她是翱翔天地,世间唯一的白孔雀。
回头她就擦了。
女人面上乖巧,好似你问一句,就回一句,看似无错,实则敷衍,润玉透过这双含情眼,里面淬着的是对他的不屑、厌恶。
润玉倒是不生气,从前他想着以爱换爱,可惜锦觅辜负了他的情意,死心塌地爱着旭凤,爱和人总得有一样在他身边。
就算得不到她的爱,他也得留住她的人。
穗禾亦是如此。
润玉温柔低语,“阿禾,你若是擦了,本座倒是不介意做一幅美人画。”
美人画,可不是纸上作画,而是以美人肌肤玉骨为画卷,在其身上着墨。
穗禾自是明白他的深意,眼中的忌惮,心中的屈辱更甚。
如愿看到女人服软,润玉眼睛流过一丝暗光,倒是可惜了。
执笔沾上朱砂,以细腻白皙的肌肤为画卷,勾勒出美景春色,与美人倒是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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