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男人,惯会怜香惜玉,自然能痛快的收拾,灵力刚刚束缚,太久没打架,可得玩个爽快。
她继承了先天后的修为,即使不用琉璃烬火,也能轻而易举放倒眼前几个芳主。
可是她赢了还不满足,眉眼弯弯笑道,“也不知道几位芳主几万年修的是什么道,只年纪见长,修为倒没什么变化。”
年纪、容貌都是女人的大忌,她一次性都点着了,众芳主眼底升起两团火焰,瞪着她就能烧着她吗?
润玉护短,对穗禾使小性子的行为十分受用,花界中人被先天帝过于放纵,不知道什么是天威恩施,确实得敲打一番。
“陛下放纵穗禾公主欺负我等,在一旁袖手旁观,将我们少主的颜面置于何地,是要与我花界为敌吗,宣战吗?”长芳主愤愤不平道。
若论从前,在他心系锦觅时,姑且能对花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是她花界之人挑衅天威,自己种的苦,自然都得咽下去。
执起手中的赤霄剑,封了整个花界,冷冷落下一句话。
“若她一日不回,就毁一品花木。”
——
穗禾隔着迷雾看山雨,如今雾气散去,才识得润玉的真面目,他是要掌控整个花界。
自先天帝以来,花界脱离天宫,独成一界,以润玉的雄心抱负,他是要做六界的君父,而不局限于天宫的天帝。
她不禁迷糊,润玉真的爱锦觅吗?
若是爱,怎么能放任自己折辱抚养锦觅长大的芳主。
仔细思索,或许锦觅逃离天宫也是他默许的,给了他一个收回花界的理由。
帝王之心,交织的是算计阴谋的网,若是要对付她,还能有活路吗?
润玉走上前,给穗禾披上披肩,一手拉进怀里。
“夜里寒气重,怎么突然跑出来?”
突然陷入滚烫的身躯,穗禾迷糊地转头看向他,心中那句‘你真的爱锦觅吗’还是咽下肚。
她迟早是要离开的,爱与不爱与她有什么干系?
近些日子润玉庶务繁忙,时常是夜里轻轻搂着睡着正香的穗禾,天还没亮就早早起床,她起来的时候,被窝一角都是冷的。
她寻思着,这人应是在谋划什么,许是要干一番伟业。
温柔香醉人,润玉不似从前那般对她严防看管,现在能自由出入整个天宫,前提是有邝露跟着。
——
润玉正在处理庶务,手上拿着一本折子,一目十行扫过,不禁冷笑。
他旭凤放弃天族血脉,入了魔族,还当上了魔尊,若仅是如此,安分当他的魔尊,他也不会动怒,竟然公然练兵点将,这是要与他为敌的战书。
邝露手上一只玉盏,盛着收集好的星辉凝露,屈膝行礼,“陛下劳累,应该注意劳逸结合。”
无声打量男人,他依旧捧着折子看得入迷,连半分目光也舍不得给予她,她心酸的想若是换作穗禾,又是另一种态度吧。
锦觅可以,穗禾也可以,她自问不比二人哪里差。
锦觅率真活泼,穗禾矫揉造作,都是性子热的人,难道是她的性子过静,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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