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朝也思君,暮也思君。]
……
穗禾将每一封书信叠好,放进梳妆台第二个暗格。
双颊泛着红,指尖碰触,有些滚烫。
他……怎么学会彦佑浪荡子那套,如此直白,孟浪。
梳妆台上还有精致的梳子、女儿家用的眉笔、稀奇的小物件……
这里的每一样都是他亲自挑拣,不假他手。
巧的是每一样都合她的眼。
执起木梳往鸦青的长发上,放到鼻尖还有淡淡的檀木香。
香味不浓烈,却沁人心脾,回味无穷。就如这绵延的情意,奔着东海细水长流……
就连穗禾,也忍不住沉溺其中。
她每天都会收到天宫来的信,如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了。也是,天帝事务繁忙,她也不能苛求。
更何况她本就是有一番事业的人,手中鸟族幼儿增加,一些实际问题还待她处理。
再次收到来信的时候,已经有七天了,还是邝露亲笔。
[……陛下昏厥,速回。]
自魔界和旭凤一战,润玉身体耗损的精力过甚,身上的血灵子刚回主人血肉,不能完全融洽,加上他早年的暗伤,还有穷奇试图控制宿主,掌握润玉的身体支配权。
润玉吞噬穷奇的力量她是知道的,可没想到会酿成今天的祸患。
穗禾不敢相信,润玉已经病得如此之重,昏迷不醒。而且在一月前已经有症状,甚至还口吐鲜血,夜里失眠,可他在信中未提及半个字。
她又担心有气急,好好一个神仙,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还“报喜不报忧”,瞒着她。
他们可是要做夫妻的。
……
璇玑宫
男人一身白衣裹身,颀长的身躯被勾勒出来,白皙的脸庞线条分明,格外消瘦。
最骇人的是,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苍白,死寂,像是要掉落枝头,腐败在泥土的花,毫无生机。
穗禾以前为自己是火系灵力而感到自豪,现在又十分懊悔,她怎么不是水系呢?
现在干眼看着邝露在一旁为润玉渡灵力。
润玉是上神修,邝露还是上仙,两人修为相差甚远,灵力不要命似的渡过去,邝露红润的脸色一下子苍白,额前还冒汗,可润玉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动。
偏生穗禾只能干着急,等着白胡子药王,摸着润玉的脉搏,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把胡子,还唉声叹气。
耐心燃没了,穗禾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道。
“人是能救还是不能救,你说句准话。”
药王似乎被吓到了,颤颤巍巍,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话直说,我保证不会伤你性命。”
“你若是再吞吞吐吐的,小心本族长耐心告罄,惹急了,失了手,烧了你的胡子。”
邝露在一旁,休息一会儿缓过神来,期盼的目光热烈聚焦在药王身上。
“还请药王救救陛下。”
也不是药王故意卖关子,病是能治,但这治病的药不好弄,不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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